孫泰,山陽人也,少師皇甫穎,操守頗有古賢之風。泰妻即姨妹也。先是姨老矣,以二子為托,曰:“其長損一目,汝可娶其女弟。”姨卒,泰娶其姊。或诘之,泰曰:“其人有廢疾,非泰不可适。”
衆皆伏泰之義。嘗于都市遇鐵燈台,市之,而命洗刷,卻銀也。泰亟往還之。
中和中,将家于義興,置一别墅,用缗錢二百千。既半授之矣,泰遊吳興郡,約回日當詣所止。居兩月,泰回,停舟徒步,複以餘資授之,俾其人他徙。于時睹一老妪,長恸數聲。泰驚悸,召诘之,妪曰:“老婦嘗事翁姑于此,子孫不肖,為他人所有,故悲耳。”泰怃然久之,因绐曰:“吾适得京書,已别除官,不可住此,所居且命爾子掌之。”言訖,解維而逝,不複返矣。
孙泰,
孙泰,山阳人也,少师皇甫颖,操守颇有古贤之风。泰妻即姨妹也。先是姨老矣,以二子为托,曰:“其长损一目,汝可娶其女弟。”姨卒,泰娶其姊。或诘之,泰曰:“其人有废疾,非泰不可适。”
众皆伏泰之义。尝于都市遇铁灯台,市之,而命洗刷,却银也。泰亟往还之。
中和中,将家于义兴,置一别墅,用缗钱二百千。既半授之矣,泰游吴兴郡,约回日当诣所止。居两月,泰回,停舟徒步,复以余资授之,俾其人他徙。于时睹一老妪,长恸数声。泰惊悸,召诘之,妪曰:“老妇尝事翁姑于此,子孙不肖,为他人所有,故悲耳。”泰怃然久之,因绐曰:“吾适得京书,已别除官,不可住此,所居且命尔子掌之。”言讫,解维而逝,不复返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