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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王昌龄隐居是唐代常建的一首五言律诗。
原文
宿王昌龄隐居
常建 〔唐代〕
清溪深不测,隐处唯孤云。
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
茅亭宿花影,(yào)院滋苔纹。
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群。
译文
清溪流向深不可测的石门山谷,隐居的地方只有孤云相伴。
松林稍头透出微微月光,这清幽的月光也好像专为您送来的。
茅www.ZxZidian.com亭夜静花影好像已恬然入梦,种有(yào)草的院子到处都是斑斑苔痕。
我也想要像他这般辞去世俗之累,与西山的鸾鹤为群去了。
注释
测:一作“极”。
隐处:隐居的地方。唯:只有。
犹:还,仍然。
宿:比喻夜静花影如眠。
(yào)院:种芍(yào)的庭院。滋:生长着。
余:我。谢时:辞去世俗之累。
鸾鹤:古常指仙人的禽鸟。群:与……为伍。
赏析
这是一首山水隐逸诗,在盛唐已传为名篇。到清代,更受“神韵派”的推崇,同《题破山寺后禅院》并为常建代表作品。
此诗题曰“宿王昌龄隐居”,一是指王昌龄出仕前隐居之处,二是说当时王昌龄不在此地。王昌龄及第时大约已有三十七岁。此前,他曾隐居石门山。山在今安徽含山县境内,即此诗所说“清溪”所在。常建任职的盱眙,即今江苏盱眙,与石门山分处淮河南北。常建辞官西返武昌樊山,大概渡淮绕道不远,就近到石门山一游,并在王昌龄隐居处住了一夜。
首联写王昌龄隐居所在。“深不测”一作“深不极”,并非指水的深度,而是说清溪水流入石门山深处,见不到头。王昌龄隐居处便在清溪水流入的石门山上,望去只看见一片白云。齐梁隐士、“山中宰相”陶弘景对齐高帝说:“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因而山中白云便沿为隐者居处的标志,清高风度的象征。但陶弘景是著名阔隐士,白云多;王昌龄却贫穷,云也孤,而更见出清高。清人徐增说:“惟见孤云,是昌龄不在,并觉其孤也。”这样理解,也具情趣。
中间两联写诗人夜宿王昌龄隐居处所见所感。颔联“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诗人宿在此处,举头望去,松树梢头,一弯明月慢慢升起,光照入室。“君”指王昌龄。说王昌龄虽不在这里了,明月多情,却仍来陪伴着他的客人。王昌龄隐居处清贫幽雅,只有一座孤零零的茅亭。“茅亭宿花影,(yào)院滋苔纹”,是说夜宿茅亭,看见窗外团团花影,错落斑驳;而到院子里,则看见莳养的各种(yào)草,依然生长得很好,只是由于长久没有人来往,路边已长满了青苔。这似乎只是写隐逸生活的情趣,其实字里行间流露了诗人对王昌龄没有坚持退隐的惋惜心情。
尾联就写诗人自己的归志以及对朋友的讽劝: “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群。” “鸾鹤群”用江淹《登庐山香炉峰》“此山具鸾群,往来尽仙灵”语,与鸾鹤合群,与仙灵为伴,即表示要终身归隐。这里表达了诗人自己的心志,也有对朋友的期待。“亦”字很妙,此时王昌龄已登仕途,常建却借赞扬王昌龄归隐之处,说我也要跟随你一起归隐。这是故意这样说,是对王昌龄一种善意的讽劝。这是本诗的主题所在,是与题目《宿王昌龄隐居》的意思相合的。也即是说,常建是在招王昌龄归隐,与本文开头所介绍的《鄂渚招王昌龄张偾》一诗同其旨趣。
这首诗的艺术特点确同《题破山寺后禅院》,“其旨远,其兴僻,佳句辄来,唯论意表”。诗人善于在平易地写景中蕴含着深长的比兴寄喻,形象明朗,诗旨含蓄,而意向显豁,发人联想。就此诗而论,诗人巧妙地抓住王昌龄从前隐居的旧地,深情地赞叹隐者王昌龄的清高品格和隐逸生活的高尚情趣,诚挚地表示讽劝和期望仕者王昌龄归来的意向。因而在构思和表现上,“唯论意表”的特点更为突出,终篇都赞此劝彼,意在言外,而一片深情又都借景物表达,使王昌龄隐居处的无情景物都充满对王昌龄的深情,愿王昌龄归来。但手法又只是平实描叙,不拟人化。所以,其动人在写情,其悦人在传神,艺术风格确实近王维、孟浩然一派。
创作背景
常建和王昌龄是公元727年(唐玄宗开元十五年)同科进士及第的宦友和好友。但在出仕后的经历和归宿却不大相同。此诗即作于常建辞官归隐途经王昌龄入仕前的居所,即今安徽省含山县石门山时。常建夜宿故人旧时隐居之处,触景生情,遂作此篇。
作者简介
常建(708-765),唐代诗人,字号不详,有说是邢台人或说长安(今陕西西安)人,开元十五年与王昌龄同榜进士,长仕宦不得意,来往山水名胜,过着一个很长时期的漫游生活。后移家隐居鄂渚。天宝中,曾任盱眙尉。
寒山大师又称寒山子,他长期隐居台州始丰(今浙江天台)西之寒岩(即寒山),故号寒山子。与台州国清寺丰干、拾得友善,时相过从。为唐代著名的隐逸诗僧白话诗人。
寒山生性洒脱,不为世俗所羁,常以近似痴狂的游戏行径来点化世人。其诗清奇雅致,展现出心灵世界的宽广与自在,在文学史上具有甚高的地位。
诗三百三首
[唐] 寒山
凡读我诗者,心中须护净。悭贪继日廉,谄曲登时正。
驱遣除恶业,归依受真性。今日得佛身,急急如律令。
重岩我卜居,鸟道绝人迹。庭际何所有,白云抱幽石。
住兹凡几年,屡见春冬易。寄语钟鼎家,虚名定无益。
可笑寒山道,而无车马踪。联溪难记曲,叠嶂不知重。
泣露千般草,吟风一样松。此时迷径处,形问影何从。
吾家好隐沦,居处绝嚣尘。践草成三径,瞻云作四邻。
助歌声有鸟,问法语无人。今日娑婆树,几年为一春。
琴书须自随,禄位用何为。投辇从贤妇,巾车有孝儿。
风吹曝麦地,水溢沃鱼池。常念鹪鹩鸟,安身在一枝。
弟兄同五郡,父子本三州。欲验飞凫集,须征白兔游。
灵瓜梦里受,神橘座中收。乡国何迢递,同鱼寄水流。
一为书剑客,二遇圣明君。东守文不赏,西征武不勋。
学文兼学武,学武兼学文。今日既老矣,余生不足云。
庄子说送终,天地为棺椁。吾归此有时,唯须一番箔。
死将喂青蝇,吊不劳白鹤。饿著首阳山,生廉死亦乐。
人问寒山道,寒山路不通。夏天冰未释,日出雾朦胧。
似我何由届,与君心不同。君心若似我,还得到其中。
天生百尺树,剪作长条木。可惜栋梁材,抛之在幽谷。
年多心尚劲,日久皮渐秃。识者取将来,犹堪柱马屋。
驱马度荒城,荒城动客情。高低旧雉堞,大小古坟茔。
自振孤蓬影,长凝拱木声。所嗟皆俗骨,仙史更无名。
鹦鹉宅西国,虞罗捕得归。美人朝夕弄,出入在庭帏。
赐以金笼贮,扃哉损羽衣。不如鸿与鹤,飖飏入云飞。
玉堂挂珠帘,中有婵娟子。其貌胜神仙,容华若桃李。
东家春雾合,西舍秋风起。更过三十年,还成苷蔗滓。
城中娥眉女,珠佩珂珊珊。鹦鹉花前弄,琵琶月下弹。
长歌三月响,短舞万人看。未必长如此,芙蓉不耐寒。
父母续经多,田园不羡他。妇摇机轧轧,儿弄口口过口过。
拍手摧花舞,支颐听鸟歌。谁当来叹赏,樵客屡经过。
家住绿岩下,庭芜更不芟。新藤垂缭绕,古石竖巉岩。
山果猕猴摘,池鱼白鹭衔。仙书一两卷,树下读喃喃。
四时
唐代本非隐逸诗大盛之朝。但是在整个诗坛繁盛夺目的大背景下,唐朝隐逸诗也表现出其自身特色,和有别前朝的流变。本文从柳宗元的《渔翁》切入,对唐代隐逸诗作了小小圈点。原文为网络对话,据南江忆 无人野渡 chrisfue 闲溪居士 4人观点整理。
chrisfue
“归隐”可以算是古诗里的一个大主题了。大凡读过了书的,肚子里多少都存着些酸水,万般愁怨都伺机而生。书缨子弟,正经家世,又不能磕(yào),又不能扮狂人,又不能一死了之,于是不免转向“避”,或者,更多的抒抒这种“避”的情绪。真正归隐的到底不多。
其实翻看老庄,知道“退”最初是作为一种与“进”对立的哲学思辨和人生态度而出现的——甚至我们向西方看,诸如“湖畔派”那样的隐士诗人集体,会看到那边的归隐也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人生选择,是本真心灵的回归,反过来再比较唐以后的隐逸诗,则扑面而来的是浓烈政治气息。
文官们乐于将“隐”作为一种对朝廷的软性抵抗,正所谓“不如归去”,是一套柔软的迂回,灵活而不失风度。还有所谓“迷花不事君”,更是把“官隐”褒上了一个尴尬境地。还有一个现象,历代最优秀的隐逸诗,往往是谪贬的文官作成的,那种毅然决然的姿态倒是很让人叹服。唐人里的隐逸诗者,我以为最优的是王维和柳宗元,两人诗中都有画意,不象韩愈,奇崛聱牙,叫人生厌。
以下析王氏、柳氏隐逸诗各一首。
王维《送别》:
山中相送罢,
日暮掩柴扉。
春草明年绿,
王孙归不归。
摩诘之笔法,往往淡到极至,所谓“淡极始知花更艳”,回味时更见长久。其实此诗并不是严格的隐逸诗,但情境所及,自有一种隐士风骨。王氏一向是以完全的禅隐风度出现的,他的诗作,明显也可以看出对前代魏晋诗的钦敬之情,但王维之特别,就在于清雅淡定之余,又灵活飘洒;不似前朝诗作,有时失于太过朴拙。两样风景,正好堪比积年的古旧石砖和檐口的水磨青石瓦。此诗好在不直接写别后的愁闷之气,侧笔点出,而点到为止。起承转合,顺到毫无悬念;更无艳词丽句。我觉得,更有现代诗的影子。
柳宗元《渔翁》:
渔翁夜傍西岩宿,
晓汲清湘燃楚竹。
烟消日出不见人,
埃乃一声山水绿。
回看天际下中流,
岩上无心云相逐。
苏子谈到此诗说:“熟味之,此诗有奇趣”。确实,这首一入眼,立刻给人绿意盎然之感。虽名为“渔翁”,但并不着力于人,而是直接入境,写渔翁所观所感,且着笔不露痕迹,读诗的人仿佛在看一部风光片,清新自然,而毫无骚塞之气。入隐士之境而言隐士之言,给观诗者留下无尽空间。更可贵的是诗间呈现出的色彩、声像之美。我们人在诗外,却好象听得到绿水淙淙,燃竹毕剥。自晋朝陶潜开隐逸一路,此派诗风大体朴素自然,不喜雕琢。这样固是朴拙可爱,但多少失之灵动。柳氏之高明处,即在于不光保持了古雅之风,又添了色彩之美,所以“奇趣”顿生。
以画家作喻,冯小姐把王氏比作清之石涛;柳氏则如明之徐渭。
唐诗之奇,奇在能辈极多,庸者极少,诗者多能别开生面,造意造境,不缚于窠臼。唐之后,士大夫文化日见工巧,小花小柳、小山小石,于掌间把弄;官场亦日渐险恶,隐逸诗自然更不可观。纵愿学魏晋,可复得否?
闲溪
柳宗元《渔翁》诗确实“奇趣”,但在下认为其“奇趣”在于此诗一,二句写渔翁夜宿西岩,清晨汲水燃竹,自然这一切都在朦胧中,三句奇峰突起,烟消却人不见,“埃乃一声”才了然明白,渔翁在。“山水绿”处,这种闻声而不见人,给人一种神秘而飘忽之感。此诗在“埃乃”句前全用视觉,且意境朦胧,烟雾缭绕于湘妃竹畔,此真仙境也,愈显渔翁之仙风道骨,神游清湘。在构造了此种意境,给读者以无限遐想,读者急于寻觅仙翁(渔翁)之行踪时,却突兀间从听觉上给以强烈之震撼,待我辈欲寻声觅迹之时,那人却在山水绿波中,声犹在而影无踪矣。从视觉——听觉——视觉(听觉刺激后换用视觉追寻行踪)——再转听觉(诗中未涉),真妙也。余以为此诗之“奇趣”在此,而“渔翁”也不必非有其人,乃诗人内心中一钦慕之形象,而渔翁此种生活则也是诗人在遭受政治失意(此诗作于贬湖南永州时,一贬10年),感受人生无常后所向往的生活。诗到此乃臻完善,而诗人却续上末二句,诗人原意应该是想用此二句表达自己对遭受政治失意,被异己排挤,打击的豁达,正如东坡“回首向来萧瑟处,也不风雨也无晴”,但却破坏了全诗意趣,奇趣,龙隐云雾,露一鳞半爪即可。今全数道破,方成败笔!!!!
对于师姐评陶诗及其所开一派“固是朴拙可爱,但多少失之灵动”之语,我认为似有可商榷处。
chrisfue
闲溪居士说的好!我不如。
苏轼说最后两句要了是多余。我却觉得那是全诗的第三个转折——显得那个渔翁离尘世又远了一步,要飞升了似的。
“失之灵动”是说晋诗。晋诗有陶土气,沉着舒郁。造境总从实处着眼,不求乖张。这其实不是缺点。
闲溪
晋诗多为玄言诗,其字句更是难懂,拗口,晋朝诗僧也多,他们以诗宣扬佛理,在文学性少也自然有所失。谢康乐山水诗开风气之先。
无人野渡
《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
一封朝奏九重天,
夕贬潮阳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
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
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
好收吾骨瘴江边。
上面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诗,韩愈所作。我读他的诗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其他的都很晦涩。只是我觉得韩愈首倡古文运动,东坡也说他是“文起八代之衰”并不是空穴来风。
中国学子受儒家文化的熏陶,一向是倡导出来做官的。孔子的学生问他有关种菜的问题都受他训斥也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因为当时的人口很少,受教育有能力的人就更少,有限的人才再不出来做官为国家效力那国家怎么办?
盛世无隐者,所谓义无返顾要去归隐的大都是世道黑暗回天乏力,而又不愿随波逐流的人。唐朝以前有隐者,以后也有,可盛唐出名的隐者就很少,政治清明可以施展抱负谁不愿意呢。当然也有些怀才不遇的,就开始大张旗鼓的要说明自己归隐,其实还是要当局重视。成语所谓“终南捷径”也就是很好的说明。在当时说来,去钟南山归隐也就等于可以做官!
我现在看政治,再想老庄时老觉得他们讲述的都是辩证法。他们说有就是无,上就是下,前就是后,退当然也是进。完全按照字面上解释其实很费解的。
隐逸诗写的都很谈,浓的都是政客们的满腹牢骚。
看诗常常和一个人的性格有关,有些人洒脱偏爱山水田园,有些人豪放就更喜欢大气磅礴的诗作。
很遗憾,我常欣赏不了太静的诗,虽然有灵气但也缺少了人气。而且山水诗怡情养性看多了也让人不思进取。女子多柔,读来可能体会更深刻。
南江忆
苏轼所说的奇趣我想可能在最后两句,诗的主旨不单在于遁隐,而更多的是一种讽刺,对当时仕宦的嘲讽,也许只有苏轼这样的迁客,认识得更加深刻.
闲溪
从整体来看,我个人认为最后两句去掉更妙。柳的诗与文确实很多是讽喻时政的,但是把讽喻接在此四句后面觉得不是很妥,有续貂之嫌。又想起了柳的一首五绝《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前人在解此诗时多将其列为禅诗来解的,深味之确实禅意十足,整首诗是空寂,冲淡如僧人坐禅般,万籁寂静却又非死寂是包含生机之静如笋将破而无声,苞欲绽而不察。但是这首是应该还是隐隐透出了诗人对经历了政治风雨后的一种态度的。《渔翁》与此诗中都出现了同一个人物------钓者(渔翁),而此渔翁非彼渔翁,其真为鱼而钓耶?恐怕非也,其乐不在鱼,而在钓也,这是真正对哪些为钓而钓者的讽刺了。钓者或渔翁,在中国古典诗词里有特殊与特定的含义,最著名的钓者要算姜子牙。后世很多沽名钓誉者就惺惺作态的装出一副钓者像,其实非为钓鱼之乐,而在钓名,钓利。而柳诗中的渔翁形象却与此等人相反,那才是真正的钓者,是一种享受人生的钓者而不是为利而来的钓者。这与孟浩然的“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相比又要高出许多了。我个人认为,两首诗都还可以从这个方面来理解,发掘其中的含义。将《江雪》与《渔翁》诗对读我们认为后者前四句其实就包含了讽刺了,故无需后两句做进一步说明。南江忆,冯师姐及其他师兄以为然否???
南江忆
问题在最后两句,它是全诗的余音,渔翁已乘舟“下中流”,此时“回看天际”,只见岩上缭绕舒展的白云仿佛尾随他的渔舟。“岩上无心云相逐”,只有“无心”的白云“相逐”,则其孤独无伴可知。
而在艺术构思上,此诗尤为后人注目。苏东坡认为这最后两句“虽不必亦可”。他觉得此诗有奇趣:渔翁在生火煮饭,可饭熟了,烟消了,人却不见了,只听见“唉乃”一声,那青山却显得更绿了。诗到此处意味无穷,末两句似可不必。
苏东坡也只是说一点体会,不料后人却较真儿了。南宋严羽,明人胡应麟、清人王士祯都认为东坡所说删末两句为好,点到为止,韵味更足。如此看来,末两句便为蛇足。而宋末刘辰翁,明人李东阳、王世祯认为最后这两句点出了作者自诩如清风白云一样高洁,如果删掉,就没这层意思了。
是删还是留,今人还在争议。在《唐诗鉴赏辞典》中,周啸天先生认为应该删去这两句比较平淡的尾巴。可在《唐诗三百首新编》中,马茂元、赵昌平先生则认为尾句是画龙点睛。他们认为“回看”“岩”“云”寄托着柳宗元失志后企求超脱的心情和遭贬后对现实的解悟。
两派分歧的根源在于鉴赏的角度不同,或者说主要在于鉴赏者对“奇趣”的看法不同。就诗而言,通过渔家生活的画面,来表达闲情逸趣,前四句已达到了这种境界。苏东坡“以奇趣为宗”而删去末两句,让诗以“唉乃一声山水绿”的奇句作结,不仅余情不尽,而且“奇趣”更显——可有可无之句,究以割爱为佳。
然就作者而言,此篇作于永州。作者于寄情山水的同时,略寓政治失意的孤愤。此诗首句的“西岩”即指《始得西山宴游记》中的西山,而诗中那在山青水绿之处自遣自歌、独往独来的“渔翁”,突现出一种孤标遗世的情绪,写渔夫正摇着船顺流而下,回头看到那白云相逐,则正好寓托柳宗元在激烈的政治漩涡中被冲激出来后企求超脱的心境,含有几分自况的意味。“不见人”“回看天际”等语,又都流露出几分孤寂情怀。末两句写随流而下的渔翁回头看到那来去无牵挂的岩云,隐然现出作者对这种境界的向往,寂寥而清幽的山水和诗人孤寂清高的心境是多么的一致。“无心云”用了陶潜《归去来辞》“云无心而出岫”的句意,同时,“回”是否有回首人生之意?倘有,那应是柳宗元被贬后对现实人生的一种解悟。尊重诗人,不删既无损于艺术,也更了解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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