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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竦有文武才,政事、文学都有建树,是一代名臣、学士,宋人杂记、笔录中记夏竦事迹时,对夏竦多尊称为夏英公、夏郑公、夏文庄、宰相夏公等。以下是我为您整理的夏竦是哪个朝代的诗人相关资料,欢迎阅读!
夏竦是哪个朝代的诗人
北宋
夏竦,字子乔,北宋大臣,古文字学家,初谥“文正”,后改谥“文庄”。夏竦以文学起家,曾为国史编修官,也曾任多地官员,宋真宗时为襄州知州,宋仁宗时为洪州知州,后任陕西经略、安抚、招讨使等职。由于夏竦对文学的造诣很深,所以他的很多作品都流传于后世。
景德元年(1004年)以父夏承皓死忠,录官润州(今江苏省镇江市)丹阳县主簿;真宗大中祥符三年(1010年)为国史编修官,后与王旦等同修《起居注》;真宗天禧年间出知黄州、知邓州,又徙襄州,遇大饥,劝令大姓出粟,得二万斛,救活贫者四十余万人;宋仁宗天圣年间知寿州,又徙安州,再知洪州,勒令巫觋(男巫)一千九百余家还农,毁其淫祠;天圣五年,为枢密副使;天圣天圣七年(1029年)官参知政事;天圣九年(1031年)进兵部侍郎、兵部尚书左丞;仁宗景祐年间知青州,任青州时,支持守城的卒子,修建青州南阳桥,被大多数科学家认定为我国最早出现的虹桥;后迁刑部尚书;仁宗宝元年间官户部尚书;仁宗康定年间兼陕西四路经略、安抚、招讨使,知永兴军(今陕西省西安一带);改判河中府;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大名府;仁宗庆历七年(1047年)方召为宰相,因谏官、御史认为夏竦与陈执中论议不合,不可使两人共事,遂改枢密使,封英国公;次年复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仁宗皇祐元年(1049年)进郑国公;仁宗皇祐三年(1051年)奉诏监修黄河堤决,躬冒淫雨,以疾归京师,遂不起,农历九月薨,赠太师中书令兼尚书令,初谥“文正”,后改谥“文庄”。
人物生平
少年才华
夏竦少年时就很有才华,超迈不群,出类拔萃,写诗作赋,非常敏捷。宋太宗至道二年(996年)家中长辈为了让11岁的夏竦进一步深造,于是领着夏竦拜了进士姚铉为老师。一天姚铉给夏竦出了一道写作练习,题目为“水”、体裁为“赋”,限定字数为一万,夏竦想了一阵,于是提笔开始写起了“水赋”,过了一段时间,终于把“水赋”写出来了,高高兴兴地把习作交给老师姚铉。姚铉将夏竦的习作扫视了一眼,估算出字数仅有三千,顿时脸上露出了怒色,把习作往夏竦手中一塞说:不用看了,你为什么不围绕“水”的前后左右更广的范围去写呢?夏竦于是根据老师的提示重新扩写了一篇“水赋”,再次恭恭敬敬地把扩写后的“水赋”交给老师姚铉。姚铉一看,字数达到了六千,高兴地说道:“可教矣”。
12岁时,夏竦作《放宫人赋》,援笔立成,而且赋也做得好。宋真宗咸平四年,夏承皓监通州(今江苏南通市)狼山盐场,夏竦17岁,随父在通州狼山,作《渡口》诗:“渡口人稀黯翠烟,登临犹喜夕阳天。残云右倚维扬(今江苏扬州)树,远水南回建邺(今江苏南京)船。山引乱猿啼古寺,电驱甘雨过闲田。季鹰死后无归客,江上鲈鱼不值钱。”北宋王辟之说:以后之题诗没有超过他的。
改任丹阳
宋真宗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契丹入侵中原,夏竦的父亲夏承皓率领宋兵抄近从偏僻的小路前往抵抗契丹,晚上与契丹军队相遇,夏承皓立即率领宋兵向契丹军队发起攻击。在战斗中,夏承皓不幸被流箭所伤,卒于战场。朝廷抚恤夏承皓家属,赏夏竦一个名为“三班差使”的小武官。一天,夏竦拿着创作的诗集,等候在宰相李沆退朝回家的路上,左等右等,终于看见宰相李沆一队人马退朝往回走,于是拦住宰相李沆的马头,躬身拜下,将诗集恭恭敬敬地献给李沆,李沆读到诗中的“山势蜂腰断,溪流燕尾分”很赞赏,继续看下去,全卷都是好诗句。第二天宰相李沆上朝,将夏竦的诗集呈给宋真宗看,并说夏竦父死家贫,请给他换个文职,真宗就任命夏竦为润州(今江苏省镇江市)丹阳县主簿。
应试方正
宋真宗景德年间,夏竦年仅20岁出头,应试贤良方正科,对策廷下,刚出殿门,翰林待读学士杨徽之看他年轻且诗文小有名气,于是上前邀过夏竦说:“老夫它则不知,唯喜吟咏,愿丐贤良一篇,以卜他日之志”。并掏出吴绫手巾摊展在夏竦面前,夏竦乘兴题诗一首:“帘内衮衣明日月,殿前旌旆动龙蛇。纵横落笔三千字,独对丹墀日未斜。”杨徽之一看,点头称赞道:“真宰相器也!”
夏竦的诗在当时就有名气,为人看重。江休复说:“夏英公少年作诗,语意惊人,有‘野花无主傍人行’之句。”又说:“江州(今江西九江)琵琶亭诗板甚多,李卿孙惟留夏英公诗:‘年光过眼如车毂,职事羁人似马衔。若遇琵琶应大笑,何须涕泪满青衫。’”
大中祥符年间,夏竦任玉清昭应宫判官,丁谓任玉清昭应宫使,是夏竦的上司。一天,丁谓在斋厅宴请官僚,有杂技表演助兴,丁谓对夏竦说:以前没有咏杂技的诗,你可以做一篇。夏即席吟诗道:“舞拂挑珠复吐丸,遮藏巧使百千般。主公端坐无由见,却被旁人冷眼看。”丁谓一听,知道夏竦是在讽刺他,气得脸都白了。
真宗大中祥符年间,丁谓担任参知政事,“请大治城西炮场,酾金水,作后土祠”;“三司使”林特提出在上林苑中修建复道,用来连接玉清昭应宫;“发远使”李溥提出将海上巨石搬运到会灵观池中建三神山。当时朝廷群臣都迎合真宗皇帝讲求符瑞、神仙,没有人提出异议,只有户部员外郎夏竦上疏反对,认为这些工程过于阔远,并不是秉承天意,从而阻止了这项耗费巨资的工程上马。
外有政绩
宋真宗天禧元年(1017)十二月,夏竦调任知黄州,庞籍是他在黄州的下属,官任司理参军,夏竦对他“异礼优待”。有一天,庞籍生(bìng)在床,自以为这(bìng)好不了,请夏竦给他办理后事。夏竦亲自来看望他,对他说:“你不会死,以后还会做穷宰相,而且还长寿,这(bìng)会好的,你不要担忧。”庞籍说:“我做了宰相,还会穷吗?”夏竦说:“在宰相这一等级中你是算穷的。”庞籍后来果然做了宰相,他晚年退休后,写诗记这事说,“田园贫宰相,图史富书生。”
宋真宗天禧三年,夏竦又调任知襄州(今湖北襄樊)。这一年襄州发生大饥荒,百姓开始流亡,盗贼乘机偷窃。夏竦打开公廪,向灾民放粮,同时又劝说全州的富人拿出余粟,共募集到十余万斛,用来赈救灾民。在夏竦积极努力下,全襄州度过饥荒达四十六万余人。巡按使姜遵将夏竦的事迹上书皇帝,皇帝赐书褒谕。后来民众想到夏竦的恩惠,将皇帝所赐诏书刻成石碑,永志不忘。
知任三州
天圣元年,宋仁宗即位,升夏竦为户部郎中,历任寿州(今安徽寿县)、安州(今湖北安陆县)、洪州(今江西南昌)三州知州事。
夏竦知洪州时,“洪俗尚鬼,多巫觋惑民”。夏竦了解情况后,加以取缔,将洪州巫师 1900 余户勒令改归农业及攻习针灸方脉,收缴到的神像、符箓、神仗、魂巾、魄帽、钟、角、刀、笏、沙罗11000余件,全部焚毁掉,并上疏要求下令严禁,以革妖风。天圣元年(1023年)十一月,仁宗看了夏竦的奏疏后下诏“更立重法,自江浙以南悉禁绝之”。
拒使契丹,表作“对偶精绝”
天圣三年(1025),夏竦“起复知制诰,为景灵宫判官、判集贤院”,仁宗命他奉使契丹。夏竦因为父死于契丹入侵,不愿拜见契丹国主,上表说:“父殁王事,身丁母忧。义不戴天,难下穹庐之拜;礼当枕块,忍闻夷乐之声。”坚决推辞不肯前去。他这个表被当时认为是“四六(骈文)对偶精绝”。
支持守城的卒子,修建我国第一座木结构虹桥
在山东省青州有座万年桥,原称南阳桥,俗称北大桥,是一座有千余年历史的古桥,它横架在流经青州市城区的南阳河上。过去,曾是青州南北二城的唯一通道。此桥历史之悠久,价值之重要,规模之恢宏,建筑技术之高超,在齐鲁大地上是有名的。
这就是景祐元年(1034年)夏竦调知青州(今山东省青州市)兼安抚使时,支持守城的卒子,修建的青州南阳桥,造就了我国第一座木结构虹桥。为防水患,几经筹措,垒巨石固河两岸,用数十根大木相贯,无柱,架为飞桥,由梁柱式木桥改为结构独特的`无柱单拱木桥,状如彩虹,故曰“虹桥”。不久,这种造桥技术就被推广到汾、汴等地。青州虹桥的建筑成功,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被大多数科学家认定为我国最早出现的虹桥。
防备西夏
宋庆历元年(1041年)二月,西夏国主元昊领兵进攻渭州(今甘肃平凉)。同年四月,诏夏竦为宣徽南院使兼陕西四路经略安抚招讨等使,判永兴军,韩琦、范仲淹为副使。新任陕西经略安抚副使韩琦命部将任福统军迎击元昊的西夏军。
韩琦在任福出发前交待得一清二楚:自怀远城经得胜寨(今宁夏西吉东南)直趋羊牧隆城(今宁夏西吉西北),出敌之后对西夏军发动攻击。各堡垒相距才四十里,道路便利,辎重在近,审时度势,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出敌后据险设伏,敌退回时进行攻击。“及行,诫之至再。又移檄申约,苟违节度,虽有功,亦斩!”
任福不听命令,在好水川与西夏军交战,元昊佯败,诱任福军入好水川(今宁夏隆德西北),陷入元昊所设的包围圈中,在羊牧隆城(今西吉东南)附近,全歼宋军,任福战死,西夏军也伤亡惨重,史称好水川之战。好水川之战宋军失利之后,追究责任,韩琦先上书自劾。夏竦派人收拾宋军尸体,在任福的衣装中得到韩琦嘱诫诸将的公文,上表称好水川之役失败责任不在韩琦,“犹夺一官,知秦州,寻复之”。南宋洪迈在《容斋随笔·四笔》卷第十二的“夏英公好处”中写道“英公此事贤矣,而后来士大夫未必知也,予是以表出之。”
夏竦薨后,当时任宰相的宋庠写了二首《宣徽太尉郑公挽词》以表哀悼。挽词中宋庠对夏竦的才学、功绩作了很高的评价,对夏竦之死感到很悲痛,并慨叹夏竦没有做宰相以施展他经国济民的才干。
1.段字开头的成语或古诗
没有段字开头的成语
段字开头的诗句
戏赋段桥风筝
[作者] 杜范 [朝代] 宋
段桥牵纸鹞
咏史下·高欢
[作者] 陈普 [朝代] 宋
段韶谷刹千金铸
咏史下·慕容恪
[作者] 陈普 [朝代] 宋
段龛地下见春归
题龙华山
[作者] 郭震 [朝代] 唐
段文昌有读书台
书云萍录
[作者] 张炜 [朝代] 宋
段侯江令梦魂间
段文昌读书台
[作者] 何耕 [朝代] 宋
段公曾此读群书
奉和御制读北齐书
[作者] 夏竦 [朝代] 宋
段氏推忠武
题刘宪十君子轩
[作者] 朱翌 [朝代] 宋
段记三十九
以毅斋曾先生诗法曰能以无情作有情子熊举以
[作者] 陈起 [朝代] 宋
段段空中裁
颂
[作者] 释慧远 [朝代] 宋
段云片片
崔成州将赴官招客剧饮次袁主管韵
[作者] 项安世 [朝代] 宋
段家池馆已灰烟
乌夜啼·段段寒沙浅水
[作者] 卢祖皋 [朝代] 宋
段段寒沙浅水
题画红梅
[作者] 止庵法师 [朝代] 明
段桥荒藓无人问
瑞鹤仙·刘氏园西湖柳
[作者] 赵文 [朝代] 宋
段家桥水
段桥牵纸鹞
《戏赋段桥风筝》 宋·杜范
段韶谷刹千金铸
《咏史下·高欢》 宋·陈普
段龛地下见春归
《咏史下·慕容恪》 宋·陈普
段文昌有读书台
《题龙华山》 唐·郭震
段侯江令梦魂间
《书云萍录》 宋·张炜
段公曾此读群书
《段文昌读书台》 宋·何耕
段氏推忠武
《奉和御制读北齐书》 宋·夏竦
段记三十九
《题刘宪十君子轩》 宋·朱翌
段段空中裁
《以毅斋曾先生诗法曰能以无情作有情子熊举以》 宋·陈起
段云片片
《颂》 宋·释慧远
段家池馆已灰烟
《崔成州将赴官招客剧饮次袁主管韵》 宋·项安世
段段寒沙浅水
《乌夜啼·段段寒沙浅水》 宋·卢祖皋
段桥荒藓无人问
《题画红梅》 明·止庵法师
段家桥水
《瑞鹤仙·刘氏园西湖柳》 宋·赵文
2.段字开头 玉字开头的诗句
1. 段生藩魏国,展季救鲁民。——谢灵运2. 段氏推忠武,论兵特造微。——夏竦3. 段桥牵纸鹞,儿戏亦关心。——杜范4. 段师弟子数十人,李家管儿称上足。——元稹5. 段公曾此读群书,读破应须万卷馀。——何耕6. 段家池馆已灰烟,更说江家六百年。——项安世7. 段家桥头猩色酒,重典春衣沽十千。——杨维桢8. 段韶谷刹千金铸,彭乐丁公七宝装。——陈普
1. 玉泉流不歇(李白),春风满客帆(闾丘晓)。2. 玉钩帘下香阶畔(欧阳修),东征打鼓挂高帆(陆游)。3. 玉砌花光锦绣明(李璟),却顾海客扬云帆(李白)。
3.带诗句的好段
中学的时候,读“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想得是妃子笑起来千娇百媚的样子,那时候,根本连荔枝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都无从想象,苏轼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到那时才开始好奇,荔枝是何等美味,让大诗人愿把他乡当故乡? 又是一年七月七 当牛郎织女在 美丽的夜空 隔着银河倾诉思念时 相思的泪水是否还会落下 喜欢七夕 喜欢那千古不变的浪漫 记忆里 此时总是要有雨儿落下的 或倾盆或密集 更多的是如丝的缠绵 那雨儿就是他们悲喜交加的相思泪啊 于是心里面就有了一份美丽的忧愁 轻轻地燃起一盏红烛 默默地祈愿 七月七日长生殿 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做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七夕是东方不老的传说 是花前月下 最美好也最凄美的爱情故事 是含蓄 矜持的爱情独白 是永恒爱情的写照 浪漫的传说 无法结束的故事结局 尽管凄美 但年复一年地继续着 爱的 期望总是能传昭千古 因为你我都相信 所以就会流芳百世 千古传唱 值此七夕佳节良辰 天上有美丽的 两颗神星相会 地上的情侣可否相依 在属于我们中国的情人节来临之际 谨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幸福永久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思念在音乐中颤抖,悠悠情丝如疾风侵浊了我的心,千言万语,只有心的呼吸在一起,只有灵魂相依,看着心已不能语。
我不是飞蛾,我无心扑火,我不敢以身试火,因为跌落的感觉太痛,太容易让人绝望,我不去飞,我在原地,静静窥探。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事在人间?”也许自己经历了太多忧愁,当所有的伤和悲集中在我的身上;当泪水一次又一次湿着那还带着伤痕的心;当一场接着一场,不堪回首的无奈,在我面前反复。
有谁会愿意给我一双手,让我留得住这漫天星光。让一切都重头来过,可生命里总有些什么是不会再来,也无法重复的,如果爱与痛都曾刻骨铭心,那也是一种幸福。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我如酒的心,在某个角落静静地等。所以,有一种守侯常常停留在这寂寞的夜晚,有一种诉说频频出现在风的末梢。
仿佛这个精彩的世界所有的物事已经没有可以激起内心的一丁点涟漪,就连生命也变得不真实,不知不觉中好象自己早已离开这个伤心透顶的尘世,终于变得无情无爱亦无恨的。 在人们的翘首期盼中,春天迈着轻盈的脚步又回到了人家。
看街上,春寒料峭中有人难奈不住,脱下了厚厚的棉衣,丢却臃肿拥抱干练。看脚下,春草已经泛绿,春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过一场,就差那个姹紫嫣红的明媚春天了。
我也喜欢春天,但我却想让春天的脚步放慢点儿。因为那百花争艳的春天一晃就会过去,时令就会把我们带进那个烈日炎炎、蚊虫肆虐的夏季。
关于泰极否来、乐极生悲的人生哲理,古人曾经有过许多精辟的阐述,南宋辛弃疾就有词云:“惜春常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早春还有些寒冬的味道,正所谓的“春寒四十五”,等到了寒气散尽、百花盛开春天就快要结束了。
美好的盛春时光最易流失,人生的花季也是如此。美好青春难驻朝暮,青春的时光稍纵即逝,不好把握只能让我们追悔莫及。
古往今来,春过花残、落英缤纷是最容易让人“感时花溅泪”的。《红楼梦》中那令人心酸的黛玉葬花情节,大抵就发生在暮春时节,黛玉吟哦的诗句“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让人想起来无不黯然神伤,以至于潸然泪下。
时下天一天比一天暖和了,草青柳绿百花开,是顺理成章、触手可及的事情了。我还是在默默地期盼草慢些青,柳慢些绿,花慢些开。
因为我与古人辛弃疾有了共鸣的感触——“惜春常怕花开早”。 流浪茫茫尘世中,多了一分喧闹,少了一分宁静,淡泊了心中那抹绚丽,黯然了。
灰蒙蒙的天,再也描绘不出任何色彩,春时已过,梦里多愁。心绪,总在眉头轻蹙,缠绕着百年不醒的梦。
前世今生,情字难了,难以言恨,难以言伤。滴落一世的泪,断痕不断伤,留不住的永恒,放不下的忧伤。
永远到底有多远,现实,真的很善变。 花飞花落,残梦易破,望不穿秋水,隔不断思念,生生死死,不过红尘一瞬。
尘土相依,风起云扬,终躲不开尘归尘,土归土,三世情缘,也逃不离背叛。风吹云散,洒落一地的雨,是一世清泪,无声的滴落,随梦远逝。
飘到寻也寻不到的方向。 寒风乍起,凉透了心中仅存的那丝温暖,昨日忧,今日愁,忘不掉的仍是缱绻相依。
滑落了唇边湿湿的冰泪,记忆开始了残酷的折磨。躲在窗内看月光,仰望白色寒光,似一道利剑把心刺穿。
月亮失去了一半,也失去了往日的温和,变得无情了。 一场云梦一场空,一丝花落红尘中,终是梦,终成空,没有永远的永远,只有从前的从前,弹指红颜,易逝易远,轻抚一曲心弦音,淡远往日清影旧梦情。
谁也终不是谁的永远,谁也终不是谁的依恋,花自飘零,飘远轻轻愁,零落淡淡忧。水自流,流走往日情,流走昨日伤。
生生死死,缘聚缘散,只不过红尘梦一场,来世一碗孟婆汤,奈河桥上莫回头,今生无怨,来世无忧。
4.以段,秀,秀开头的诗句.
段公明慧性
秀出清门盛
秀出青云端
祝子济宽猛
段人都好学
秀绝香又绝
秀气归才子
祝尧开瑞节
段君之子孙
秀气塞一门
秀气分高盖
好学宗少文
段子近正声
秀丽炳神灵
秀气归华藻
献贤先德行
段子远辞家
秀气入京华
秀气结成象
美酒送生涯
段生好家声
秀丽有奇峰
秀木含秀气
贺兰威凤鸣
段生得桂枝
秀气盘韶石
秀发西南美
致君朴直词
段郎真平平
秀气入重城
秀气冲星斗
强起立东风
段人世同财
秀气重胚胎
秀气钟英物
敬君中国来
段人皆好学
秀气盈肢节
秀气到儿女
牛家虽妙绝
段家祖龙还刻石
秀钟天柱产灵芝
秀拔山川清气上
美酒香茶慰所思
段子亭北要新词
秀出天南笔一支
秀眉昔比南山栲
强自分别儿童痴
段家作堂兼四美
秀气充闾初降瑞
秀气平分入泮林
牛渚矶南谢山北
段子笔端昭日月
秀画工夫全放却
秀出君家母子三
好是步虚明月夜
5.有关春天的诗句好词好段开头结尾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春免不觉晓……什么鸟……什么雨 简单吧~~~~ 学业问题,不做祥说 李商隐 【句】 芦洲客雁报春来。 刘昚虚 【句】 归梦如春水,悠悠绕故乡。
司空图 【句】 晚妆留拜月,春睡更生香。 刘媛 【句】 春风报梅柳,一夜发南枝。
鱼玄机 【句】 绮陌春望远,瑶徽春兴多。 灵澈 【句】 海月生残夜,江春入暮年。
杜牧 【梦中语】 辞春不及秋,昆脚与皆头。 *** 【曲江游人歌】 春光且莫去,留与醉人看。
*** 【孟蜀桃符诗】 新年纳馀庆,嘉节号长春。 钱镠 【没了期歌】 没了期,没了期,春衣才了又冬衣。
顾况 【句】 巫峡朝云暮不归,洞庭春水晴空满。 熊皎 【句】 厌听啼鸟梦醒后,慵扫落花春尽时。
孟宾于 【句】 水国二亲应探榜,龙门三月又伤春。 沈彬 【句】 清占月中三峡水,丽偷云外十洲春。
徐仲雅 【句】 山色晓堆罗黛雨,草梢春戛麝香风。 玄幽 【句】 三万莲经三十春,半生不蹋院门尘。
刘昭禹 【句】 春光怀玉阙,万里起初程。(《送人》) 崔仲容 【句】 梁燕无情困,双栖语此时。
(《春怨》) 田娥 【句】 春至偏无兴,秋来只是眠。(《闲居》) 虚中 【句】 春雨无高下,花枝有短长。
(《春诗》) 神迥 【句】 鸦鸣东牖曙,草秀南湖春。(见《诗式》) 徐安贞 【句】 暮雨衣犹湿,春风帆正开。
(《云溪友议》) 廖凝 【句】 饭僧春岭蕨,醒酒雪潭鱼。(《赠史虚白》) 孙光宪 【句】 晓厨烹淡菜,春杼种幢花。
(《和南越诗》) 郑光业 【纪中表试案】 新糊案子,其白如银。入试出试,千春万春。
杜甫 【句】 小桃知客意,春尽始开花。(见《合璧事类》) 杨凝式 【句】 到此今经三纪春。
(《洛阳》,并见《纪闻》) 齐己 【句】 春晴游寺客,花落闭门僧。(见《西清诗话》) 王绩 【春桂问答二首】 问春桂,桃李正芬华。
年光随处满,何事独无花。 王绩 【春桂问答二首】 春桂答,春华讵能久。
风霜摇落时,独秀君知不。 建 【和少府崔卿微雪早朝】 蓬莱春雪晓犹残,点地成花绕百官。
已傍祥鸾迷殿角,还穿瑞草入袍襕。无多白玉阶前湿,积渐青松叶上干。
粉画南山棱郭出,初晴一半隔云看。 王建 【春日五门西望】 百官朝下五门西。
尘起春风过玉堤。黄帕盖鞍呈了马,红罗系项斗回鸡。
馆松枝重墙头出,御柳条长水面齐。唯有教坊南草绿,古苔阴地冷凄凄。
王建 【早春(bìng)中】 日日春风阶下起,不吹光彩上寒株。师教绛服禳衰月,妻许青衣侍(bìng)夫。
健羡人家多力子,祈求道士有神符。世间方法从谁问,卧处还看(yào)草图。
刘商 【胡笳十八拍·第六拍】 怪得春光不来久,胡中风土无花柳。天翻地覆谁得知,如今正南看北斗。
姓名音信两不通,终日经年常闭口。是非取与在指撝,言语传情不如手。
刘商 【胡笳十八拍·第十八拍】 归来故乡见亲族,田园半芜春草绿。明烛重燃煨烬灰,寒泉更洗沈泥玉。
载持巾栉礼仪好,一弄丝桐生死足。出入关山十二年,哀情尽在胡笳曲。
朱湾 【平陵寓居再逢寒食】 几回江上泣途穷,每遇良辰叹转蓬。火燧知从新节变,灰心还与故人同。
莫听黄鸟愁啼处,自有花开久客中。贫(bìng)固应无挠事,但将怀抱醉春风。
鲍防 【人日陪宣州范中丞…范侍御传真宴东峰亭(一作鲍溶诗) 人日春风绽早梅,谢家兄弟看花来。吴姬对酒歌千曲,秦女留人酒百杯。
丝柳向空轻婉转,玉山看日渐裴回。流光易去欢难得,莫厌频频上此台。
于鹄 【公子行】 少年初拜大长秋,半醉垂鞭见列侯。马上抱鸡三市斗,袖中携剑五陵游。
玉箫金管迎归院,锦袖红妆拥上楼。更向院西新买宅,月波春水入门流。
于鹄 【长安游】 久卧长安春复秋,五侯长乐客长愁。绣帘朱毂逢花住,锦幨银珂触雨游。
何处少年吹玉笛,谁家鹦鹉语红楼。年年只是看他贵,不及南山任白头。
于鹄 【醉后寄山中友人】 昨日山家春酒浓,野人相劝久从容。独忆卸冠眠细草,不知谁送出深松。
都忘醉后逢廉度,不省归时见鲁恭。知己尚嫌身酩酊,路人应恐笑龙钟。
于鹄 【送唐大夫让节归山(一作送唐中丞入道)】 年老功成乞罢兵,玉阶匍匐进双旌。朱门鸳瓦为仙观,白领狐裘出帝城。
侍女休梳官样髻,蕃童新改道家名。到时浸发春泉里,犹梦红楼箫管声。
李幼卿 【前年春与独孤常州兄花时为别倏已三年矣…抒情聊以奉寄 近日霜毛一番新,别时芳草两回春。不堪花落花开处,况是江南江北人。
薄宦龙钟心懒慢,故山寥落水奫沦。缘君爱我疵瑕少,愿窃仁风寄老身。
罗珦 【行县至浮查山寺】 三十年前此布衣,鹿鸣西上虎符归。行时宾从过前寺,到处松杉长旧围。
野老竞遮官道拜,沙鸥遥避隼旟飞。春风一宿琉璃地,自有泉声惬素机。
韦皋 【天池晚棹】 雨霁天池生意足,花间谁咏采莲曲。舟浮十里芰荷香,歌发一声山水绿。
春暧鱼抛水面纶,晚晴鹭立波心玉。扣舷归载月黄昏,直至更深不假烛。
武元衡 【送崔判官使太原】 劳君车马此逡巡,我与刘君本世亲。两地山河分节制,十年京洛共风尘。
笙歌几处胡天月,罗绮长留蜀国春。报主由来须尽敌,相期万里宝刀新。
武元衡 【南徐别业早春有怀】 生涯扰扰竟何成,自爱深居隐姓名。远雁临空翻夕照,残云带雨过春城。
花zxzidian.com枝入户犹含润,泉水侵阶乍有声。虚度年华不相见,离肠怀土。
6.以每段开头的第一句是诗句的写一篇描写夏天的作文
落红还没完全化作春泥,石榴已有了笑意。接踵而来的是销声匿迹已久的第一声蝉鸣。夏天,就这样来了。 夏天像一个青年人,灼热的阳光是他灿烂的笑脸,迸发的热量是他蓬勃的气息,葱茏的草木是他厚密的头发,水涨潮急的山洪是他的力量,速来忽去的骤雨是他的脾气。
夏日的绿,在天地间挥毫泼墨,在蓝天白云下,描绘着一幅幅多彩多姿的画卷。映入眼里的或墨绿,或清绿,都完全地脱了鹅黄的底子,它是这般的葱茏和葳蕤着,不再浅薄、不再稚嫩,浓浓的把生命的层次极尽展现。它充满激情地吸纳着烈烈的阳光,悠悠的呼吐出纯纯的气息,让你在这样绿的庇护中,神清气爽,尽享清凉。 可是那天也有不测风云,带了阴和阳电的云朵在午后热吻,闪电是不经意露出的含情脉脉的目光,雷声是他们快乐的笑语,而雨后七色的彩虹呢是他们爱的结晶。蓝的天,白的云,绚丽的彩虹,交织盛夏日最美的风景。
池塘里,告别了苞蕾的荷花,绽放着清丽的笑靥,在轻风拂送下,舞动着叠翠的裙裾,婷婷的妩媚着矜持的身姿,凝雾噙露着似若一婉约的女子在轻轻呤诵"掉拂荷珠碎却圆"的诗句,隽秀的枝杆无不在向你展示着夏的风情,不由得让你在赞叹那绝佳的韵致间。于蓦然回首中,已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了"。
夏天的夜色,总是挂着迷人的色彩,有点深沉却带着浪漫。天空的云朵在晚霞的映射下,五彩缤纷,幽悠的明艳着自己的美丽。那高悬着银镜似的圆月,把那如水的清辉漫漫倾泻,在蛙鸣虫啁中,繁星调皮的眨着眼,快乐的欣赏着婆娑的树影。这时,习习的凉风便把昼日里的烦与忧轻轻的弥散开来。
夏天是多姿多彩的,沉静的是湖蓝,纯洁的是乳白,高贵的是米黄,热烈的是大红,典雅的是银灰,庄重的是墨黑……缤纷的色彩把温煦的夏日画满了。清雅的雏菊、馥郁的郁金香、娇艳的山茶花、妖娆的牡丹……芬芳的香气把幽幽的庭院溢满了。脆亮的蛙鼓、知了的聒噪、蚊蚋的低吟、婉转的鸟叫……丰富的声响把轻飘的空气充满了,这就是夏的神韵。让冬苏醒,让春灿烂,让夏多姿,让秋辉煌,让生活多彩。有了天地间的滋润,才有了旺盛的生命力。因为有了彼此的关爱,才有了春华秋实。
走过了春的旎旖,迎来了夏的蓬勃,是这般的缤纷着绚丽,灿烂着热烈。这夏天很美丽啊,承接着春的生机,蕴含着秋的成熟,展现了抖擞激荡着夏的精神。
1、夏育
东汉后期将领,乌丸校尉。东汉灵帝熹平六年(公元177年)农历四月,鲜卑攻打汉朝北部边塞。农历八月,汉朝派夏育从高柳县,破鲜卑中郎将田晏从云中郡,匈奴中郎将臧旻与南匈奴单于从雁门郡,三路同时出兵讨伐鲜卑,出塞千余里,结果,汉军大败,损失兵马十之七八。
2、夏无且
夏无且(jū),生卒年不详,秦王嬴政侍医,“荆轲刺秦王”一事之中的关键性人物。曾“以其所奉(yào)囊提(dǐ)轲”,而被载《史记》之“刺客列传”。《战国策》上也有记载。后来秦王嬴政赐夏无且黄金二百镒,曰:“无且爱我,乃以(yào)囊提荆轲也。”
3、夏贺良
夏贺良(?-前5):西汉重平(今河北吴桥南)人。哀帝时,任待诏,谓汉家气运已衰,需改元易号。哀帝采其建议,以建平二年(前5)为太初元将元年,自号为“陈圣刘太平皇帝”,借此欺骗人民,企图挽救西汉垂危的统治。不久以“反道惑众”罪,被杀。
4、夏承皓
夏承皓(956-1004):北宋真宗太平兴国初(即公元976年-983年)上平晋策,补右禁卫。宋真宗景德元年甲辰(即公元1004年)契丹内寇,夏承皓由间道发兵,夜与契丹遇于河朔,力战虏骑,卒于阵,褒赠崇仪使。以子夏竦贵赠封太师中书令兼尚书令,封魏国公。
5、夏竦
夏竦(985年—1051年),字子乔。江州德安(今属江西)人。北宋大臣、古文字学家,夏承皓之子。初谥“文正”,后改谥“文庄”。
夏竦以文学起家,曾为国史编修官,也曾任多地官员,宋真宗时为襄州知州,宋仁宗时为洪州知州,后任陕西经略、安抚、招讨使等职。由于夏竦对文学的造诣很深,所以他的很多作品都流传于后世。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夏姓
因为他在自己的官位上的时候,经常会诋毁诬陷自己的政敌欧阳修、石介等人,就是为了自己可以上位当上宰相。
小时候,我一直觉得宋朝是个十分神奇的朝代——一头是忠臣良将层出不穷,另一头则是奸臣坏蛋遍地开花。比如在各种评书、演义和影视剧中,把诸如杨家将、岳家军、呼家将、包青天、寇老西儿、八贤王什么的,个个描画得忠心耿耿、超级能干,堪称是大宋朝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仿佛只要得了一个,就能上辅君、下保民,肯定让大宋朝万万年。
那为啥北宋遭受了靖康之耻、南宋被逼得崖山蹈海?而且连续两次被异族搞到团灭,这在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上都堪称绝无仅有,以至于“弱宋”这顶大帽子戴了近千年都摘不下来?
应该都是那些坏到透腔的奸臣弄的吧?大宋朝的忠臣良将赫赫有名,奸臣坏蛋更是不遑多让。像什么秦桧、庞太师、潘仁美、蔡京、高俅、贾似道,一个个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只要大宋朝冒出个好人就被他们害死一个,几乎是人盯人防守,没一个能逃得掉。这样的大宋朝,自然没个好。
长大了开始读史,才发现这种现象并非都是虚构出来的,两宋确实是个“忠奸”两头都分外拔尖的朝代。先不管奸臣,就说所谓的忠臣,仅宋仁宗赵祯一朝42年间,涌现出来的各种名气大得不得了的“名臣”,无论在数量上还是(史书说的)质量上都足以傲视包括汉唐在内的历朝历代——当然前提是我们不去追究为啥仁宗朝在内“三冗”问题和土地兼并泛滥得无法收拾,逼得宋神宗不得不启用王安石变法;在外被区区西夏揍成了灰孙子、被辽国趁机大肆敲诈勒索。
难道这口锅还得扣到“奸臣”头上?可问题是秦桧、蔡京之流的祸国巨奸在这时候还没来得及投胎,虚构出来的庞太师等大坏蛋自然也没机会在真实的历史中使坏。数来数去,宋仁宗一朝最坏的蛋恐怕就非夏竦这家伙莫属了,莫非让坐拥名臣无数的赵祯无缘中兴宋室的千古明君这口锅,要扣在这家伙头上?
夏竦这个名字,在不熟悉宋史的朋友那里可能显得有点陌生。不过想必很多人都熟悉下面这首诗:
这首诗的作者叫张元。这货本是北宋一书生,才华大概是有的,就是运气不咋地,所以屡屡科举屡屡不第。于是自认怀才不遇的张书生一怒之下叛宋投夏,还得到了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的赏识,把他当成了谋主。
北宋庆历元年(公元1041年),宋夏两国爆发好水川之战。在张元的谋划下,李元昊亲自率兵伏击宋军,使得后者几乎全军覆没,主将任福也战死沙场。战后,洋洋得意的张元在界上寺的墙壁上题下了上面这首诗,还挑衅般的在诗后署名“(西夏)太师、尚书令、兼中书令张元随大驾至此”,以示羞辱。
张元一朝小人得志便猖狂忘形,不过为啥要扯上夏竦和韩琦?因为在好水川之战中任福只是名义上的宋军主将,真正说了算的是时任北宋宣徽南院使兼陕西四路经略安抚招讨使、判永兴军的夏竦。而韩琦则是夏竦的副手,也是好水川一战真正的谋划者,所以在战后,阵亡将士家属才会跑去围堵,让韩老倌引以为终生之耻:
两宋总是没完没了的打败仗,其实就跟文官为帅瞎指挥有很大的关系,不过这不是本文要讨论的问题。好水川之败,夏竦当然要负“领导责任”,这要是放在始终处于生存危机的南宋,肯定是一个顶大的罪状,因此而摇身一变成为“奸臣”也不奇怪,比如韩侂胄、贾似道就是这么倒霉的。不过在北宋、尤其是仁宗朝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毕竟赵祯手底下的那帮名臣里边,上过战场又没打过败仗的还真不好找……比如前边说过的那位韩琦,人家死后不但被追谥忠献、配享英宗庙庭,又追封为魏郡王,后来还收获了从祀历代帝王庙及孔庙的殊荣,打个小败仗算个毛线事情?
所以打败仗从来不是夏竦成为奸臣的原因。那么这货到底干了什么丧心(bìng)狂的坏事,以至于在史书中与丁谓、王钦若并列为宋初三大奸臣:
这个指控对于夏竦来说实在有点莫名其妙。将丁谓和王钦若称之为“奸邪”还有事实依据,比如前者怂恿宋真宗赵恒封禅、后者不但贪污腐败还帮着赵恒伪造天书,可夏竦呢?“阴谋猜阻,钩致成事,一居政府,排斥相踵”,看上去都是了不得的罪名,仔细一想却全都是“莫须有”——只有指控却举不出什么实据,实在难以服众。
那我们还是从夏竦的履历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吧。
夏竦,字子乔,江州德安(今江西德安)人,还是个官二代——他爹夏承皓在宋真宗时为抵御契丹内寇,陨于战阵,被追赠为崇仪使,夏竦也因此凭父荫当上了个名为“三班差使”的小武官。
不过夏竦的才华显然不在武功上。他打小就以文采出众而闻名,12岁能做赋,17岁曾在通州狼山作《渡口》诗,被大名士王辟之赞为“后之题诗,无出其右”(《渑水燕谈录·卷七·歌咏》),自此一举成名,成为众人眼中的名臣苗子。
写了首好诗就能成为名臣?没错,起码在当时人们的眼里,这话绝对没毛(bìng)。在北宋,能诗善文的不一定能当上名臣,但要是诗文写得不咋地的还想当上名臣肯定千难万难。诸如像范仲淹、欧阳修、王安石、司马光、苏辙、晏殊、宋痒这样的人,很难说清其官声和文名到底哪个更大;而那些官声显然大于文名的如韩琦、富弼、庞籍、曾公亮、文彦博、吕公著、章惇等人,其实也不是诗文作得不好,只是竞争对手太厉害,才显不出他们而已。
比如前面说到的那位韩琦,诗词作得就毫不逊色:
所以已经小有文名的夏竦,在那个文尊武卑的时代注定还是要回归到文臣的队伍中来的。于是这家伙也不去军营好好上班,天天拿着自己的诗集去寻找自己的伯乐。终于,时任宰相的李沆看到了他的诗,觉得这是个人才,便推荐给了宋真宗赵恒,于是夏竦得到了个润州(今江苏镇江)丹阳县主簿的职位。
不过一个小主簿哪能满足夏竦的功利心?所以在景德四年(公元1007年),夏竦应试“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也就是鼎鼎大名的制科考试。话说这个制科考试可是老厉害了,科举跟它比都是小儿科——在两宋319年间通过科举考中进士的有2~3万人,再加上乱七八糟的诸科、恩科、武举等等弄不好能有近10万人考中。可是能通过制科考试的有几个?一共考过21次,才录取了49人而已!(详见 科举很难考?在宋朝的制举面前那都是小儿科 )
而且制科考试的成绩分为五等,其中第一、第二等从不授人,成绩最好的是第三等。整个两宋能拿到第三等的只有两人,其中一个还是才华横溢到快要爆炸的苏轼(另一个叫范百禄)。
夏竦最终录得第四次等,这也是个顶顶了不起的成绩,所以大名士杨徽之才会借品评夏竦诗作的机会,赞其为“真宰相器也”。
这下夏竦算是有了“出身”,被选进史馆修《起居注》。这是个极清贵的职位,相当于成了“储备干部”,前途一片光明。不过此时的夏竦还是个小愤青,非常看不惯权臣丁谓,屡屡与其发生冲突,还上书阻止了这货为了拍赵恒马屁、搞铺张浪费的“求神工程”。这下可惹恼了丁谓,于是借夏竦的老婆撒泼的机会将其逐出中枢,撵到黄州(今湖北黄冈)任知州。
话说丁谓在当时可谓是权倾一时,先后担任过三司使、参知政事、吏部尚书、保信军节度使等要职。在通过诬告促成寇准罢相以后,又登上了首相之位。在宋仁宗赵祯即位以后,又授丁谓司徒兼侍中之职,位列三公,显赫无比。也就是说,丁谓掌权的时间超过了20年,而在此期间内得罪了他的夏竦自然没好果子吃,根本没指望升官回京,只能在地方上到处乱窜。
所以在黄州任职期满后,夏竦又先后历任襄州(今湖北襄樊)、寿州(今安徽寿县)、安州(今湖北安陆)、洪州(今江西南昌)知州事。好不容易等到丁谓恶贯满盈倒台了,可能又因为夏竦在地方上实在是太能干了,所以又在被加上了一大堆荣誉官衔之后,再被调去知青州(今山东青州),后来又兼陕西四路经略安抚招讨等使、判永兴军,跑去宋夏交战前线去指挥打仗。
古代的那些大坏蛋们,除了藩镇以外,剩下的权臣、阉宦、外戚,还有红颜祸水啥的似乎只有跑到京城里才能有用武之地,否则压根甭想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可纵观夏竦一生,除了人生的最后几年外几乎就没在京城呆过,净在地方上打转转了,那他又是怎么戴上奸臣这顶大帽子的呢?
夏竦22岁就被断言为“真宰相器也”,然而在宦途上奔波了数十年后,却连个挂名的宰相都没当上,这无疑是出人意料的。要知道宰相在北宋虽然不能说是个烂大街的玩意,却也没什么好稀罕的,比如在夏竦经历的真宗、仁宗两朝,先后当上宰相的就有35人(次),这还没算上数量远高于此的枢密使、参知政事什么的。
而以夏竦的才能,尤其是他任事、识人、实干的本事,其实是远高于当时的大部分宰相的,没当上宰相不但憋屈,而且对于北宋朝廷来说也是个莫大的损失。但讽刺的是,夏竦之所以没当上宰相,其中一个原因居然是得罪了跟他并列为“宋初三奸”的丁谓——话说奸臣不都是相互勾结、联手坑害忠臣的吗?这俩大奸臣怎么就内讧起来了?
说到大奸臣戕害忠良,我翻了半天的资料,结果却没发现夏竦坑害过谁。倒是有不少忠良名臣,还得靠老夏慧眼识才,再扶上马、推一把,才得以出人头地的。
在北宋的那一坨坨的名臣中,真正靠谱的、能做点事情的其实少之又少,而王安石、范仲淹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不过前者比夏竦小了近40岁,俩人没啥交集,而范仲淹能在受到贬黜后东山再起,夏竦在其中功不可没。
景祐三年(公元1036年),范仲淹因不满宰相吕夷简谋私谋权而上书弹劾,结果引发景佑党争,被贬出了京城。此后虽然吕夷简失势倒台,但宋仁宗赵祯对于结党非常厌恶,下诏禁止互结朋党,范仲淹也因此一直郁郁不得志。
不过夏竦的眼光非常老辣,他看出范仲淹是个难得的人才,所以在就任陕西四路经略安抚招讨使时,便竭力向赵祯举荐范仲淹,使其最终与韩琦同任副使。范仲淹也正是因为在陕西任职期间表现突出,才重新获得了赵祯的赏识,这才有了主持庆历新政的机会。
对此于夏竦的举荐之恩,范仲淹是感激莫名的,所以他才会在《《谢夏太尉启》中表示由衷的感谢:“深惟山野之材,曷副英豪之荐。”
而北宋的另一位名相、而且还是在换宰相有瘾的赵祯(42年间换了23个宰相)手底下唯一能做了3年独相的庞籍,则更是因为夏竦慧眼识才,才得以出人头地的。
天禧元年(公元1017年),夏竦被贬黄州,恰好庞籍在他手下担任司理参军。话说老夏的眼光实在太(dú),瞅一眼就“以为(庞籍)有宰相器”(《宋史·卷三百一十一·列传第七十》),所以很快就举荐他入京为官,任开封府兵曹参军事,从此步入仕途的快车道,最终成为一代名相。
夏竦一语成谶,以至于庞籍在日后也不得感慨自己是“田园贫宰相,图史富书生”。
另一个受到夏竦恩惠并挽救了仕途的,则是前边说过的韩琦。
好水川之战后,直接组织和策划了这场战役的韩琦首先上书自劾,承担了责任。但据说在任福的遗体中发现了一份韩琦写的文书,警告任福如不利于战,则据险而守,不可冒进,但显然任福没有听进去。于是夏竦据实上书,认为这场败仗不能全怪到韩琦身上,后者也因此避免了被赵祯一撸到底的悲剧,只是“犹夺一官,知秦州,寻复之”(《宋史·卷三百一十二·列传第七十一》),才有了后来东山再起的机会。
如果夏竦真像史书说的那样“奸邪”,他完全可以隐匿这份情报,让韩琦自己去背黑锅。或者是大肆张扬此事,为自己赚取声名,然而他却默默的保护了后来跟他翻脸的韩琦,承担了自己应承担的责任。对此,宋人洪迈忍不住在其著作《容斋随笔》中赞曰:“英公此事贤矣,而后来士大夫未必知也,予是以表出之。”(《容斋随笔·四笔·卷十二》)
打了败仗没话说,但由此事可见夏竦的人品还是靠得住。而一个人品靠得住的家伙,就算再“奸邪”,也奸邪不到哪儿去吧?
夏竦不但能识人、用人,而且还非常能干敢干,政绩卓然。
在知襄州期间,当地发生了严重的饥荒。北宋朝廷对付这种事情,那是早有“妙招”的,即招募精壮为厢兵——饥饿的流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比如造反啥的。可是一旦把其中最危险的部分以极低的成本纳入“政府编制”(北宋的厢兵待遇极低、负担极重,基本相当于免费的奴役),那么治安风险自然就消弭于无形了,还节省了大量的救灾成本。至于那些当不成厢兵又无人救济的老弱妇孺,爱死不死的谁管?
夏竦就管!他直接打开公廪,向灾民放粮,同时苦口婆心的规劝富人拿出余粮来赈救灾民。夏竦此举,最终挽救了全州46万条百姓的性命——要知道,在没有皇帝命令的情况下地方官私自开仓放粮可是大罪,虽然没有性命之忧(毕竟有不杀士大夫的祖训在嘛),但受到训斥、失去晋升机会乃至于遭到贬黜甚至远窜边荒都是非常有可能的。不过夏竦就这么愣头青般的干了,幸亏还收获了民心给朝廷带来了一定的压力,再加上赵祯确实是个仁慈的皇帝,最终捏着鼻子认了,还对他予以表彰。
此后夏竦又在洪州跟一群神棍干起来了,坚决扫除一切欺骗百姓的封建迷信活动。把整个江西的各种神汉、巫婆打屁股的打屁股,远窜边荒的远窜边荒,让老百姓生(bìng)了就吃(yào),不许跳大神——你说他干的这事多遭人恨啊?老百姓能愿意吗?果然是“奸邪”啊!
而到了陕西,夏竦又信了那个早在朝中人嫌狗憎的范仲淹的邪,居然主张对西夏这个叛逆采取守势,还上了个什么《陈边事十策》来蛊惑皇帝:
好不容易因为好水川之败把夏竦撵走了,没想到他的“狗腿子”范仲淹居然继续执行他的消极畏战、毫无进取心的战略,在宋夏边境地区大兴土木、疯狂的修堡筑垒。虽然因此让李元昊对刺猬一般缩在老窝里宋军毫无办法,但耗费了无数财力、民力,还破坏了自然环境,更重要的是让煌煌大宋的面子丢了个精光,夏竦果然是个“奸邪”啊!
这样的奸邪,在终于挂掉以后,好心肠的皇帝赵祯居然想给他追谥为“文正”——这还有天理吗?“生做太傅,死谥文正”可是士大夫的终极理想啊,怎么能让夏竦这样的奸邪小人得了去?一时间整个朝廷里的文官跟死了老子娘一般的痛(du)不(huo)欲(zhong)生(shao),天下第一大君子司马光两上两本,明确指出夏竦是天下第一大坏蛋,如果他都能谥文正,那老子这个大君子也不干了,都去当小人。而另一位因直言敢谏而流芳青史的大名士刘敞更是替皇帝拍板:“世谓竦奸邪,而谥为正,不可。”(引用同上)
最后耳根子软得一塌糊涂的赵祯只能妥协,给夏竦追谥“文庄”。
那夏竦的人缘咋就这么差呢?
客观公正的讲,夏竦的私德也不咋地。当初就是因为夏竦成天声色犬马、纳了一堆小妾惹恼了原配夫人杨氏,结果后者曝光了他的一大堆“阴事”。这下夏竦被整得灰头土脸,在政敌的攻击下不得不被赶出京城,仕途遭遇重大挫折,直到最后都没缓过气来。
不过北宋的士大夫基本都是这个熊样,除了像王安石、范仲淹、包拯等几个异类之外,也没见有谁能比夏竦强到哪儿去,尤其是自诩君子的那帮家伙。比如说欧阳修,《醉翁亭记》绝对是个好东西,但要是你摊上个整天喝酒泡妞,就是不干正经事的地方官,你闹不闹心?
可是欧阳修就没成奸邪,夏竦却牢牢的被扣上了这顶大帽子,恐怕主要是因为以下三个原因:
首先,夏竦是“南人”,而南方人在北宋初期的官场上不但是少数派,而且受到排斥和打压。
北宋源于五代,而五代都是北方政权,所以朝廷里的官员基本上被北方人包圆了。尤其是在后来北宋的统一战争中,干掉的又差不多都是南方政权,导致北宋朝野上下普遍对南方人比较敌视和排斥。据说宋太祖赵匡胤还下达过“南人不得为相”的祖训,这事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在北宋初年南方人在官场上可谓是前途一片灰暗。
起码在宋仁宗赵祯执政之前,南方人能在北宋朝堂上当上宰相的也就丁谓和王钦若这俩人而已。再加上个江西人夏竦,不就凑齐了“宋初三奸”了吗?
在这样的大趋势下,夏竦又没有丁、王二人的好运气和好手段,只能当个倒霉蛋——立功了没人搭理,犯错了立马就有一大堆“北人”冲上来痛打落水狗,这还能有个好?
古时的乡党情节一向浓重,南北之争几乎贯穿整个北宋。比如后来因王安石变法引发的大规模党争,其实也可以看作是一场南北之战——变法派几乎都是南方人(尤其是福建人),守旧派几乎都是北方人,最后甚至到了不问对错、不论立场,只看“户籍”的程度(比如守旧派逢福建人必打)。而夏竦的仕途主要集中在真宗和仁宗早期,南方人在朝堂中的势力极其薄弱,他又惹翻了南人大佬丁谓(倒是跟王钦若关系不错),这下夏竦不倒霉谁倒霉?
其次,夏 竦 是个干实事的官吏,跟朝堂上的诸位君子们八字不合,所以受到联合打压。
前文已经说过,夏竦一生的大半仕途辗转于地方,是个实干家。而且他提拔和重用的官员,像范仲淹、庞籍、韩琦等也大体都是如此。这样的夏竦,于国于君于民都是好事,可对于朝堂上的那些士大夫同僚们来说,难免就觉得有些腻歪了。
北宋的官员待遇之高、福利之好、内外部环境之宽松,堪称在中国历史上独一份——能把那些整天被朱元璋剥皮楦草的明初官员羡慕得吐血。不过,这也把北宋官员惯得一身坏毛(bìng),吃不得苦、受不了累,哪怕是干一些本该干的工作,他们都叫苦连天,认为辱没了自己高贵的士大夫身份:
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是个士大夫中的另类的夏竦,自然遭到了朝中诸君子的一致敌视。比如赵祯曾想把夏竦调回中枢主持军政、担任枢密使,结果遭到举朝的一致反对:
后来夏竦好不容当上了枢密使,结果又赶上了个坤宁宫事变。结果已经离死不远的夏竦(两年后去世)又因为替张美人辩护,被指控勾结内侍、讨好后宫,企图长期把持朝政(老夏倒可能想把持一下,可他一辈子好像也没把持过一天)。又赶上汴京遭遇地震,所以这都成了老夏的错,又被一大堆君子穷追猛打:“夏竦奸邪,以致天变如此,宜出之”(引用同上),终于把他撵下了台。
最后,夏竦脾气太坏,得罪了太多人,下场自然好不了。
夏竦年轻时就是个愤青,结果得罪了乡党丁谓,遭了老大的罪。但是显然他并没有吸取教训,到老了照样脾气火爆,因为跟国子监直讲石介的争执,把所有人得罪了个遍,最终落得个众叛亲离。
夏竦在政治立场上是反对庆历新政的,不过主持新政的范仲淹、韩琦、富弼等人跟他关系不错,所以反对的也不算激烈。不过在拥护新政的石介看来,老资格的夏竦是新政的大敌,必须把他批倒、斗臭。
于是石介写了首《庆历圣德诗》,在诗中大肆吹捧范、韩等人,而把夏竦称作“妖魃”、“大奸”。对此,范仲淹是反对的,认为石介在帮倒忙,“为此鬼怪辈坏事也”。
果然,夏竦爆仗脾气发作,继而对包括范、韩在内的所有新政派产生了敌视情绪,于是出手就是一枚重磅炸弹——指责新政派是朋党。
这下朝堂上乱了套,双方互相指责,而新政派的猪队友欧阳修又堂而皇之的写了篇名作《朋党论》,直接让新政派阵脚大乱,最终导致庆历新政夭折。
夏竦虽然也是守旧派,但从来不招守旧派的那些君子们的待见,这回又跟新政派翻了脸,彻底成了官场上人见人烦的货色。
这样一来,夏竦要不是奸邪,还有谁才是奸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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