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胤谦

清代

白胤谦(1605年—1673年),字子益,号东谷,山西省阳城县人,明朝进士、清朝政治人物。明朝崇祯十六年(1643年),登进士,改庶吉士。入清后历任高官,康熙二年(1663年)致仕,康熙二年(1663年)五十九岁,染微疾,便遽求致仕。康熙十二年(1673年)卒,年六十九岁。 ►白胤谦的诗文(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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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成就

  白胤谦又是著名的文学家和诗人,十四岁便开始作诗,少时所作不下数千百首,长益精进。一生好学不倦,以著书立言为千古事,“海内之文人后学,莫不以北斗仰之”⑶。白胤谦论诗,主张“神韵为上而格调次之”。在康熙年间王士禛“神韵说”理论还没有形成之前,他就强调“神韵为上”的观点,于清初诗歌理论的探索有开先河之功。其诗文著作有《澹宕斋集》《雪帆草》等,后精选诗文,辑为《东谷集》三十四卷;致仕后乡居诗文辑为《归庸斋集》四卷、《桑榆集》三卷。白胤谦与吴伟业王铎宋琬等人相交游,继承发扬了杜甫白居易诗歌现实主义的创作风格,能够深刻地反映社会现实,以质朴无华而著称。如《湖南纪行五百字》,写出了湖南兵燹之后,到处可见“村屋尽毁余,蒿莱殖禽兽”的穷荒景象,表现了他对百姓困苦生活的同情和对太平美好生活的希冀。《役夫谣》写京畿一带人民的生活:“休言民力壮,民实备苦辛。有田被圈界,租税犹在身。荷锄入圈庄,慵作办岁缗。见充河堤卒,舍命赴洪津。”深刻揭露了清初满洲贵族圈地给老百姓带来的种种灾难,令人不忍卒读。在满洲贵族对汉民族疯狂镇压和蛮横圈地的顺治初期,白胤谦作为汉臣,敢于站出来写诗为民请命,其正义感和勇气不能不让人钦佩有加。《述乱》《渔阳估客行》《俸米叹》《冰车行》等纪实的诗篇,字里行间都可以看到当时民间的疾苦。虽然从整体来看,他作品于时政颂扬多而揭露少,但质干精神,不失自然之态,与那些只讲究辞藻华美而空洞无物的庸俗文章自有天壤之别。清儒评价说:“胤谦刻意讲学,故所作直抒胸臆,不以文字求工也。⑷”邓之诚先生谓其文“虽无文采,而不失雅正。明季乱历,清初掌故,皆探讨,是亦足以传矣”。7bC汉语字典

人物生平

  天启七年(1627年),白胤谦中举人,崇祯十六年(1643年)中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入清后授内秘书院检讨,历侍读学士。清朝顺治二年(1645年),改内翰林秘书院检讨,次年任顺天乡试副考官、会试同考官。顺治五年,任内翰林弘文院侍读。次年,任内翰林弘文院侍读学士。顺治十二年,任内翰林秘书院侍读学士、内翰林国史院学士、武会主考官、武殿试读卷官。顺治十三年(1656年)六月,擢升吏部侍郎,顺治十四年(1657年)四月,升刑部尚书。顺治皇帝亲政之后,为加强皇权,注重刑法,颁布《大清律》;但惩奸除恶,惯用重典,常常不以法律而加重治罪。白胤谦独认为:“开国规模,宜崇宏大,务以宽平佐圣治。”所以他凡事都小心谨慎,无论在公堂或是在私宅,律令之书未尝离手,大小案件都依法处置,不敢有丝毫失当。就在白胤谦升任刑部尚书不久,南北科场案发。北闱顺天乡试同考官李振邺、张我朴因受贿将考生王树德、陆庆曾等录取,被判处死刑立斩,没收家产,父母兄弟流放尚阳堡。南闱江南乡试虽然舆论大哗,但未确指行贿受贿人具体姓名。白胤谦认为案情尚未查实,人命关天,恐怕冤枉了无辜,有待进一步认真推究,方可决断。这时江南举子编撰了《万记传奇》杂剧,揭露正副主考方猷、钱开宗受贿丑闻。传入禁中,顺治帝大怒,未经过法律程序,便下旨将方、钱二人处斩,家产妻子入官;其它考官及监场官十八人,除一人(bìng)死狱中外,均处死刑。白胤谦也因未能及时结案,受到降一级处分。顺治十六年(1659年)九月,苏松巡按王秉衡因贪赃罪被判处死刑,顺治帝下旨将其妻子儿女入官为奴。白胤谦认为根据《大清律》,此罪不应涉及妻子儿女,于是同三法司官员共议,免除了其妻子儿女之罪。顺治皇帝召白胤谦等官员廷对,厉声诘问再三,白胤谦皆援引律例正色以对,只自引罪,但仍坚持要依法裁处。此时,天威严重,廷臣被皇帝诘问者皆惶恐失措,不知所云,而白胤谦则从容不迫,据理侃侃而言,终于使顺治帝不得不服从于法律。但顺治帝年轻气盛,心中不悦,下旨将白胤谦降三级调用,补太常少卿。白胤谦认真考订祀典,议定雅乐,不以进退为意。不久升通政使,他又为冤民叩阍之事向皇帝力争,没有因为前事之故而少为退却。康熙皇帝登基之后,国家有许多大事要定夺,他多次奋颜谏议,必有利于国家人民而后已。康熙二年(1663年)五十九岁,染微疾,便遽求致仕。康熙十二年(1673年)卒,年六十九岁。

我行洞庭野,言瞻祝融岫。乾坤再混辟,惨澹干戈后。

破艇渡清湘,四望无耕耨。村屋尽毁余,蒿莱殖禽兽。

沙边三闾庙,无人垂橘柚。山鬼护幽忠,仿佛存遗构。

当时贼献祸,刲劓遍老幼。顷诧湘艇人,拳臂缺其右。

独手抗一舟,悍勇亦难又。路长仆夫瘁,迫暮巾车逗。

依然等七尺,胡令肩驰骤。念兹每战战,德凉惧颠仆。

巴南驿罢最,处处悬空厩。卒三代马一,甘心贱骨肉。

哑笑畜翻贵,漫忝五行秀。南方土性湿,皇天复时漏。

踉跄日半百,但觅孤烟僦。枵腹晓侵星,腰斧行担糗。

自匪奉役徒,敢与豺虎斗。力微仗药饵,客有青囊副。

堤防祛瘴虫,未惜形骸瘦。忆在金闺内,朝朝手纳袖。

宠骄良自孽,辛劬分焉疚。幸历天地宽,睹闻谢局陋。

南土位正离,物采宜孔富。揽兹裔荒苦,稍悉民瘼透。

圣图乐广大,入版号错绣。本原戒土满,远近法殊守。

横额自前代,更创冀蠲宥。况以勤百粤,诛求到猿狖。

万里运大木,楚材讵即凑。曷怪绥怀地,飘忽长群寇。

人文关区化,剖格宜宏售。庶用奖奔踶,渐摩归辐辏。

长沙迁谪场,亲朋一眉皱。褰帷逾轸星,讶过鸿毛簉。

岂闻衣白客,乞隐烟霞旧。居然斗筲器,旷世典亲遘。

怀中尺一简,至尊御幄授。七十二高峰,奇峻蟠穷宙。

图经第六柱,矻若撑云窦。穹碑篆鸟迹,诘屈不可读。

灵官都岳麓,侐閟栖仁寿。百王礼一致,虔穆承孚祐。

三光益晶辉,八埏息斥堠。修文诎乱萌,太平观俎豆。

惮缩旅灊岑,初知汉武谬。孤孱竭四牡,蹇蹇遑宵昼。

方当诣酃永,严坛朝二后。结束振归策,玉阶效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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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御天宇,圣德靡不周。英谋乘末造,百职嗟未修。

贼凶祸竟烈,率士戴同仇。宫车不忍听,社稷沦浮沤。

鸱张窥宝箓,逆毒播神州。三光黯失色,五岳撑齐愁。

万乘东方来,自天降貔貅。一鼓克关甸,长驱抵燕幽。

电扫欻雷崩,群孽载奄刘。八荒幸弛愤,九庙亦濯羞。

吊伐协天机,仁义匪弓矛。嗟晋越西鄙,实维冲贼喉。

封豕又巢穴,歇遽释兜鍪。跨河遂收崤,不啻触蚁丘。

元憝稽天诛,长瞻血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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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习轻风透袷衣,闲行不畏目光微。一听流水心期足,随意落花高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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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尺崖间挂古松,泉声无恙答山钟。游人指引松间路,踏破苍云数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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