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的下句连接,可以任意发挥:1. 人在做 天在看 不要太过分了2. 人在做 天在看 总有一天老天会跟你清算3. 人在做 天在看 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
几十年,弹指一挥间。
该死的人没有死,不该死的人却死了
活下来的人,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凡是背钱带纸笔的人经常出没的场所都叫江湖,这些人无论高矮胖瘦一律叫做江湖人士,凡是有利益的地方都有黑道,正如那些江湖人士出没的地方都会用黑道的方式解决问题。
描写的是东北典型黑道生存状态,主要人物如下::出身,英俊挺拔,正气逼人。
在,他为保家卫国打过仗,复员回乡,却因为在看的时候被地痞挑衅,以暴治暴,在江湖一夜成名,从此泥潭深陷,一生与黑道纠缠不休。
后来,他是黑道公认的江湖大哥,也是当地最知名的房地产商,他虽说是黑道中人,但从没有干过丧天害理的事情。
在笔下,他是一个完美的黑道传奇人物。
张岳:土匪世家出身,爷爷是曾令日本人闻风丧胆的土匪头子“镇东洋”。
他在高中时和是同学,俩人是全校引以为傲的尖子生。
张岳面容清瘦秀气,书卷气逼人,性格却与形象反差极大,好勇斗狠。
后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当年最有名的黑道人物扎死,被判入狱。
在二狗笔下,他是一个冷酷热血、极端偏执之人,这种人终将会被正法。
属团伙核心成员。
小北京:普通家庭出身,典型的“”,是赵红兵最亲密的战友兼搭档,曾在与赵红兵出生入死,保家卫国。
小北京为人幽默亲切,侠骨柔情,对待朋友两肋插刀,对待仇人睚眦必报,对待女人痴情专一,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之人。
在笔下,小北京惹得千万美女尽折腰。
属赵红兵团伙核心成员。
费四:普通家庭出身,的退伍军人,隶属炮兵团,由于老乡关系,在军队就和赵红兵是好友。
此人雄壮威猛,极具男人味。
嗓门极大,力大无穷,是个忠厚朴实之人。
曾空手抓白刃,扬手将(qiāng)刺掰断,从此一战成名。
属赵红兵团伙核心成员。
李四:普通家庭出身,老山前线的退伍军人,和费四在同一个兵团,与赵红兵等战友有着超越兄弟的感情。
此人黑瘦驼背,眼皮耷拉哈欠连天,极似大烟鬼,但是战斗力极强,不论是身手、(qiāng)法还是战术,都是难得一见的狠角色。
孙大伟:普通家庭出身,张岳的高中同学,此人高高胖胖,面皮白净,胆小怕事,酷爱装B。
刘海柱:极具戏剧性,此人又高又瘦,脚踩黄胶鞋,身穿七分裤,留着稀疏的山羊胡子,无论寒冬酷暑都头戴斗笠,两只眼睛在斗笠之下十分“阴险”。
御用兵器是一把豁了刃的破菜刀。
李老棍子:典型的恶势力。
又高又瘦,光头,近视眼,戴着一个特大号能遮住半边脸的大黑框近视眼镜,此人左手总在不自觉地颤抖,左侧的嘴角也不停地向上抽搐,看起来既诡异又恐怖。
李老棍子发死人财,做盗墓勾当,为人奸诈狡猾,利欲熏心,十恶不赦。
黄老邪:装B的化身,堪称古今中外第一装逼犯。
此人一步三晃,慢慢悠悠,又高又瘦,贼眉鼠眼。
喜故作斯文、优雅,不说脏话,语句缓慢,轻声细语。
此人战斗力不强,但是抗击打能力超强,他曾被刘海柱、赵红兵、小北京等人不厌其烦地殴打,结果丝毫不能伤其筋骨。
赵山河:出身牛犊不怕虎,偏执狂傲,野蛮生长,学过武功,战斗力极强,口头禅是:“单挑还是群殴
”这个家伙极其难缠,是典型的黑道后起之秀。
以前的很帅气, 在一起大战中负伤昏迷,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个身影站在前面 这就是我们伟大的英雄 而他的身后躺着。
那次大战过后,浑身, 当他回头去找安妮的时候 发现安妮已经不在,他在极度的痛苦和伤心之下去了埃及,因为伤势过重木木用绷带把自己裹了一层又一层,他同时也在期待,期待有一次安妮会回来找他 但是他也担心,安妮回来会认得他么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阿木木始终等不到安妮的到来,他很伤心 突然有一天他听说安妮在某国举办了一场舞会,阿木木听到消息后很高兴他把自己打扮的很帅气,他认为安妮一定会认出他。
当他拿到花去安妮舞会时候发现安妮和不知道是那个禽兽站在一起,安妮笑的很甜而我们木木的心却碎了,王子不是我, 阿木木心里苦苦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伤心的木木深爱着安妮,但是却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于是他找到了身边的,组成了一个发泄情绪的情绪摇滚乐团。
直到有一年的冰雪节到了, 木木将自己包成圣诞礼物。
他希望安妮拆开这个礼物会认出他希望安妮也能够得到一个不一样的惊喜。
但是我们小安妮无知将这个不好看的礼物退了回去,伤心的木木只有一个人偷偷流泪。
伤透了心的木木决定离开着伤心之地,他暗自决定,一定要把自己锻炼的很强很强,当他有这个能力的时候 他一定要回来娶安妮为妻。
让她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也笑的那么甜的么美。
安妮和木木的台词。
当蓝方的安妮遇到红方的木木台词有可能会对得上哟~安妮:你也要来玩嘛
很好玩的哟~木木:我还以为你从来都不会选我呢。
。
。
木木:我们这是要去哪
安妮:再烦我就打你哟
安妮:这边儿
别掉队呀
木木:嘿
快回来
安妮:那个...你看见过我的小熊嘛
木木:来和我玩吧
安妮:你闻起来像...烧焦了一样木木:我知道一个走道不被绷带绊倒的方法。
纯手打 采纳吧
老 家 史铁生常要在各种表格上填写籍贯,有时候我写北京,有时候写河北涿州,完全即兴。
写北京,因为我生在北京长在北京,大约死也不会死到别处去了。
写涿州,则因为我从小被告知那是我的老家,我的父母及祖上若干辈人都曾在那儿生活。
查词典,籍贯一词的解释是:祖居或个人出生地。
——我的即兴碰巧不错。
可是这个被称为老家的地方,我是直到46岁的春天才第一次见到它。
此前只是不断地听见它。
从奶奶的叹息中,从父母对它的思念和恐惧中,从姥姥和一些亲戚偶尔带来的消息里面,以及从对一条梦幻般的河流——拒马河——的想象之中,听见它。
但从未见过它,连照片也没有。
奶奶说,曾有过几张在老家的照片,可惜都在我懂事之前就销毁了。
46岁的春天,我去亲眼证实了他的存在;我跟父亲、伯父和叔叔一起,坐了几小时汽车到了老家。
涿州——我有点儿不敢这样叫它。
涿州太具体,太实际,因而太陌生。
而老家在我的印象里一向虚虚幻幻,更多的是一种情绪,一种声音,甚或一种光线一种气息,与一个实际的地点相距太远。
我想我不妨就叫它Z州吧,一个非地理意义的所在更适合连接起一个延续了 46年的传说。
然而它果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地方,有残断的城墙,有一对接近坍圮的古塔,市中心一堆蒿草丛生的黄土据说是当年钟鼓楼的遗址,当然也有崭新的酒店、餐馆、商厦,满街的人群,满街的阳光、尘土和叫卖。
城区的格局与旧北京城近似,只是缩小些,简单些。
中心大街的路口耸立着一座仿古牌楼(也许确凿是个古迹,唯因旅游事业而修葺一新),匾额上五个大字:天下第一州。
中国的天下第一着实不少,这一回又不知是以什么为序。
我们几乎走遍了城中所有的街巷。
父亲、伯父和叔叔一路指指点点感慨万千:这儿是什么,那儿是什么,此一家商号过去是什么样子,彼一座宅院曾经属于一户怎样的人家,某一座寺庙当年如何如何香火旺盛,庙会上卖风筝,卖兔爷,卖莲蓬,卖糖人儿、面茶、老豆腐……庙后那条小街曾经多么僻静呀,风传有鬼魅出没,天黑了一个人不敢去走…… 城北的大石桥呢
哦,还在还在,倒还是老样子,小时候上学放学他们天天都要从那桥上过,桥旁垂柳依依,桥下流水潺潺,当初可是Z州一处著名的景观啊…… 咱们的小学校呢
在哪儿
那座大楼吗
哎哎,真可是今非昔比啦…… 我听见老家在慢慢地扩展,向着尘封的记忆深入,不断推新出陈。
往日,像个昏睡的老人慢慢苏醒,唏嘘叹惋之间渐渐生气勃勃起来。
历史因此令人怀疑。
循着不同的情感,历史原来并不确定。
一路上我想,那么文学所求的真实是什么呢
历史难免是一部御制经典,文学要弥补它,所以看重的是那些沉默的心魂。
历史惯以时间为序,勾画空间中的真实,艺术不满足这样的简化,所以去看这人间戏剧深处的复杂,在被普遍所遗漏的地方去询问独具的心流。
我于是想起西川的诗: 我打开一本书,一个灵魂就苏醒 …… 我阅读一个家族的预言 我看到的痛苦并不比痛苦更多 历史仅记录少数人的丰功伟绩 其他人说话汇合为沉默 我的老家便是这样。
Z 州,一向都在沉默中。
但沉默的深处悲欢俱在,无比生动。
那是因为,沉默着的并不就是普遍,而独具的心流恰是被一个普遍读本简化成了沉默。
汽车缓缓行驶,接近史家旧居时,父亲、伯父和叔叔一声不响,唯睁大眼睛望着窗外。
史家的旧宅错错落落几乎铺开一条街,但都久失修整,残破不堪。
“这儿是六叔家。
” “这儿是二姑家。
” “这儿是七爷爷和七奶奶。
” “那边呢
噢,五舅曾在那儿住过。
” …… 简短的低语,轻得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以致那一座座院落也似毫无生气,一片死寂。
汽车终于停下,停在了“我们家”的门口。
但他们都不下车,只坐在车里看,看斑驳的院门,看门两边的石墩,看屋檐上摇动的枯草,看屋脊上露出的树梢…… 伯父首先声明他不想进去:“这样看看,我说就行了。
” 父亲于是附和:“我说也是,看看就走吧。
” 我说:“大老远来了,就为看看这房檐上的草吗
” 伯父说:“你知道这儿现在住的谁
” “管他住的谁
” “你知道人家会怎么想
人家要是问咱们来干嘛,咱们怎么说
” “胡汉三又回来了呗
”我说。
他们笑笑,笑得依然谨慎。
伯父和父亲执意留在汽车上,叔叔推着我进了院门。
院子里没人,屋门也都锁着,两棵枣树尚未发芽,疙疙瘩瘩的枝条与屋檐碰撞发出轻响。
叔叔指着两间耳房对我说:“你爸和你妈,当年就在这两间屋里结的婚。
” “你看见的
” “当然我看见的。
那天史家的人去接你妈,我跟着去了。
那时我十三四岁,你妈坐上花轿,我就跟在后头一路跑,直跑回家……” 我仔细打量那两间老屋,心想,说不定,我就是从这儿进入人间的。
从那院子里出来,见父亲和伯父在街上来来回回地走,向一个个院门里望,紧张,又似抱着期待。
街上没人,处处都安静得近乎怪诞。
“走吗
” “走吧。
” 虽是这样说,但他们仍四处张望。
“要不就再歇会儿
” “不啦,走吧。
”这时候街的那边出现一个人,慢慢朝这边走。
他们便都往路旁靠一靠,看着那个人,看他一步步走近,看他走过面前,又看着他一步步走远。
不认识。
这个人他们不认识。
这个人太年轻了他们不可能认识,也许这个人的父亲或者爷爷他们认识。
起风了,风吹动屋檐上的荒草,吹动屋檐下的三顶白发。
已经走远的那个人还在回头张望,他必是想:这几个老人站在那儿等什么
离开Z州城,仿佛离开了一个牵魂索命的地方,父亲和伯父都似吐了一口气:想见她,又怕见她,哎,Z州啊
老家,只是为了这样的想念和这样的恐惧吗
汽车断断续续地挨着拒马河走,气氛轻松些了。
父亲说:“顺着这条河走,就到你母亲的家了。
” 叔叔说:“这条河也通着你奶奶的家。
” 伯父说:“哎,你奶奶呀,一辈子就是羡慕别人能出去上学、读书。
不是你奶奶一再坚持,我们几个能上得了大学
” 几个人都点头,又都沉默。
似乎这老家,永远是要为她沉默的。
我在《奶奶的星星》里写过,我小时候奶奶每晚都在灯下念着一本扫盲课本,总是把《国歌》一课中的“吼声”念成了“孔声”。
我记得,奶奶总是羡慕母亲,说她赶上了新时代,又上过学,又能到外面去工作…… 拒马河在太阳下面闪闪发光。
他们说这河以前要宽阔得多,水也比现在深,浪也比现在大。
他们说,以前,这一块平原差不多都靠着这条河。
他们说,那时候,在河湾水浅的地方,随时你都能摸上一条大鲤鱼来。
他们说,那时候这河里有的是鱼虾、螃蟹、莲藕、鸡头米,苇子长得比人高,密不透风,五月节包粽子,米泡好了再去劈粽叶也来得及…… 母亲的家在Z州城外的张村。
那村子真是大,汽车从村东到村西开了差不多一刻钟。
拒马河从村边流过,我们挨近一座石桥停下。
这情景让我想起小时候读过的一课书:拒马河,靠山坡,弯弯曲曲绕村过…… 父亲说:就是这桥。
我们走上桥,父亲说:看看吧,那就是你母亲以前住过的房子。
高高的土坡上,一排陈旧的瓦房,围了一圈简陋的黄土矮墙,夕阳下尤其显得寂寞,黯然,甚至颓唐。
那矮墙,父亲说原先没有,原先可不是这样,原先是一道青砖的围墙,原先还有一座漂亮的门楼,门前有两棵老槐树,母亲经常就坐在那槐树下读书…… 这回我们一起走进那院子。
院子里堆着柴草,堆着木料、灰砂,大约这老房是想换换模样了。
主人不在家,只一群鸡“咯咯”地叫。
叔叔说:“就是这间屋。
你爸就是从这儿把你妈娶走的。
” “真的
” “问他呀。
” 父亲避开我的目光,不说话,满脸通红,转身走开。
我不敢再说什么。
我知道那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不能忘记的痛苦。
母亲去世十年后的那个清明节,我和妹妹曾跟随父亲一起去给母亲扫墓,但是母亲的墓已经不见,那时父亲就是这样的表情,满脸通红,一言不发,东一头西一头地疾走,满山遍野地找寻着一棵红枫树,母亲就葬在那棵树旁。
我曾写过:母亲离开得太突然,且只有 49 岁,那时我们三个都被这突来的厄运吓傻了,十年中谁也不敢提起母亲一个字,不敢说她,不敢想她,连她的照片也收起来不敢看…… 直到十年后,那个清明节,我们不约而同地说起该去看看母亲的坟了;不约而同——可见谁也没有忘记,一刻都没有忘记…… 我看着母亲出嫁前住的那间小屋,不由得有一个问题:那时候我在哪儿
那时候是不是已经注定,四十多年之后她的儿子才会来看望这间小屋,来这儿想象母亲当年出嫁的情景
1948年,母亲19 岁,未来其实都已经写好了,站在我 46 岁的地方看,母亲的一生已在那一阵喜庆的唢呐声中一字一句地写好了,不可更改。
那唢呐声,沿着时间,沿着阳光和季节,一路风尘雨雪,传到今天才听出它的哀惋和苍凉。
可是,19岁的母亲听见了什么
19岁的新娘有着怎样的梦想
19岁的少女走出这个院子的时候历史与她何干
她提着婚礼服的裙裾,走出屋门,有没有再看看这个院落
她小心或者急切地走出这间小屋,走过这条甬道,转过这个墙角,迈过这道门槛,然后伫足,抬眼望去,她看见了什么
啊,拒马河
拒马河上绿柳如烟,雾霭飘荡,未来就藏在那一片浩渺的苍茫之中……我循着母亲出嫁的路,走出院子,走向河岸,拒马河悲喜不惊,必像四十多年前一样,翻动着浪花,平稳浩荡奔其前程…… 我坐在河边,想着母亲曾经就在这儿玩耍,就在这儿长大,也许她就攀过那棵树,也许她就戏过那片水,也许她就躺在这片草丛中想象未来,然后,她离开了这儿,走进了那个喧嚣的北京城,走进了一团说不清的历史。
我转动轮椅,在河边慢慢走,想着:从那个坐在老槐树下读书的少女,到她的儿子终于来看望这座残破的宅院,这中间发生了多少事呀。
我望着这条两端不见头的河,想:那顶花轿顺着这河岸走,锣鼓声渐渐远了,锁呐声或许伴母亲一路,那一段漫长的时间里她是怎样的心情
一个人,离开故土,离开童年和少年的梦境,大约都是一样——就像我去串联、去插队的时候一样,顾不上别的,单被前途的神秘所吸引,在那神秘中描画幸福与浪漫…… 如今我常猜想母亲的感情经历。
父亲憨厚老实到完全缺乏浪漫,母亲可是天生的多情多梦,她有没有过另外的想法
从那绿柳如烟的河岸上走来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父亲
在那雾霭苍茫的河岸上执意不去的最后一个男人,是不是父亲
甚至,在那绵长的锁呐声中,有没有一个立于河岸一直眺望着母亲的花轿渐行渐杳的男人
还有,随后的若干年中,她对她的爱情是否满意
我所能做的惟一见证是:母亲对父亲的缺乏浪漫常常哭笑不得,甚至叹气连声,但这个男人的诚实、厚道,让她信赖终生。
母亲去世时,我坐在轮椅里连一条谋生的路也还没找到,妹妹才十三岁,父亲一个人担起了这个家。
二十年,这二十年母亲在天国一定什么都看见了。
二十年后一切都好了,那个冬天,一夜之间,父亲就离开了我们。
他仿佛终于完成了母亲的托付,终于熬过了他不能不熬的痛苦、操劳和孤独,然后急着去找母亲了——既然她在这尘世间连坟墓都没有留下。
老家,Z 州,张村,拒马河……这一片传说或这一片梦境,常让我想:倘那河岸上第一个走来的男人,或那河岸上执意不去的最后一个男人,都不是我的父亲,倘那个立于河岸一直眺望着母亲的花轿渐行渐杳的男人成了我的父亲,我还是我吗
当然,我只能是我,但却是另一个我了。
这样看,我的由来是否过于偶然
任何人的由来是否都太偶然
都偶然,还有什么偶然可言
我必然是这一个。
每个人都必然是这一个。
所有的人都是一样,从老家久远的历史中抽取一个点,一条线索,作为开端。
这开端,就像那绵绵不断的唢呐,难免会引出母亲一样的坎坷与苦难,但必须到达父亲一样的煎熬与责任,这正是命运要你接受的“想念与恐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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