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曉意不惬,驅車向城東。行行曆溪谷,遂到青蓮宮。
古塔跨虛碧,長橋卧晴虹。水落見溪骨,雲開露秋容。
疏竹搖晚翠,寒花綴幽叢。訪古但丘壑,令人氣填胸。
登覽未覺久,山遮半輪紅。白煙生汝水,橫空正濛濛。
緬懷道化盛,山高水無窮。坐令千萬世,矯首希高蹤。
浙江黃面子,應纖開禅宗。妙哉鐵牛機,誰敢當其鋒。
杖林山下竹依舊,金沙灘頭人已空。可憐高坐寂寥久,蕭蕭古木号悲風。
清晓意不惬,驱车向城东。行行历溪谷,遂到青莲宫。
古塔跨虚碧,长桥卧晴虹。水落见溪骨,云开露秋容。
疏竹摇晚翠,寒花缀幽丛。访古但丘壑,令人气填胸。
登览未觉久,山遮半轮红。白烟生汝水,横空正濛濛。
缅怀道化盛,山高水无穷。坐令千万世,矫首希高踪。
浙江黄面子,应纤开禅宗。妙哉铁牛机,谁敢当其锋。
杖林山下竹依旧,金沙滩头人已空。可怜高坐寂寥久,萧萧古木号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