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奈飛埃點素衣,驚霜須鬓落全稀。隔簾初聽黃鹂語,舉盞那催畫鹢歸。
就使淵明頻日醉,能争伯玉幾年非。持竿欲老長城去,分我臨流半坐矶。
不奈飞埃点素衣,惊霜须鬓落全稀。隔帘初听黄鹂语,举盏那催画鹢归。
就使渊明频日醉,能争伯玉几年非。持竿欲老长城去,分我临流半坐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