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陝府内兄郭冏端公
寄陕府内兄郭冏端公朗读
蹇鈍無大計,酷嗜進士名。為文性不高,三年住西京。
相府執文柄,念其心專精。薄藝不退辱,特列為門生。
事出自非意,喜常少于驚。春榜四散飛,數日遍八纮。
眼始見花發,耳得聞鳥鳴。免同去年春,兀兀聾與盲。
家寄河朔間,道路出陝城。暌違逾十年,一會豁素誠。
同遊山水窮,狂飲飛大觥。起坐不相離,有若親弟兄。
中外無親疏,所算在其情。久客貴優饒,一醉舊疾平。
家遠歸思切,風雨甚亦行。到茲戀仁賢,淹滞一月程。
新詩忽見示,氣逸言縱橫。纏綿意千裡,騷雅文發明。
永晝吟不休,咽喉幹無聲。羁貧重金玉,今日金玉輕。
寄陕府内兄郭冏端公,唐代姚合
蹇钝无大计,酷嗜进士名。为文性不高,三年住西京。
相府执文柄,念其心专精。薄艺不退辱,特列为门生。
事出自非意,喜常少于惊。春榜四散飞,数日遍八纮。
眼始见花发,耳得闻鸟鸣。免同去年春,兀兀聋与盲。
家寄河朔间,道路出陕城。暌违逾十年,一会豁素诚。
同游山水穷,狂饮飞大觥。起坐不相离,有若亲弟兄。
中外无亲疏,所算在其情。久客贵优饶,一醉旧疾平。
家远归思切,风雨甚亦行。到兹恋仁贤,淹滞一月程。
新诗忽见示,气逸言纵横。缠绵意千里,骚雅文发明。
永昼吟不休,咽喉干无声。羁贫重金玉,今日金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