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古城盡禾黍,故國荒涼變今古。秦地山河滿夕陽,漢家宮阙随塵土。
鹹陽昔時何壯哉,離宮複道飛空回。五陵白日歌鐘起,三輔紅塵車騎來。
一朝坐見繁華歇,冠蓋散為煙霧滅。草木猶纏戰血腥,丘墟尚帶行輪轍。
年代悠悠經幾秋,空馀渭水向東流。回中古道無遊辇,關内何門尋故侯。
傷心此地不能道,惆怅雄圖成蔓草。惟有終南萬仞青,年年閱盡行人老。
古咸阳行,明代高柄
长安古城尽禾黍,故国荒凉变今古。秦地山河满夕阳,汉家宫阙随尘土。
咸阳昔时何壮哉,离宫复道飞空回。五陵白日歌钟起,三辅红尘车骑来。
一朝坐见繁华歇,冠盖散为烟雾灭。草木犹缠战血腥,丘墟尚带行轮辙。
年代悠悠经几秋,空馀渭水向东流。回中古道无游辇,关内何门寻故侯。
伤心此地不能道,惆怅雄图成蔓草。惟有终南万仞青,年年阅尽行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