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嚱乎嗟哉!禮部尚書兼端明殿翰林侍讀兩學士,已降甯遠軍節度之副使,更令惠州與安置。
兩徙合江樓,兩遷嘉祐寺。白鶴新居始經始,上梁文已成,鑿井事兼紀。
堂名德有鄰,鄰者豈惟翟夫子?林行婆家酒何旨!
釣魚有矶瞰江水。齋名思無邪,詩案可勿起。亦有西湖可行樂,堤之橋之尤可喜。
已拟攜家老于此,一住四年春睡美,奈何複遣落儋耳!
人言東坡仙果仙,人言東坡死不死。東坡海外竟歸矣,隻因曾飽惠州飯,白鶴千年震遺址。
峨峨祠宇峰頭峙,朝雲有旁龛,過子亦從祀。更祀稚川與元亮,先生可謂有鄰已。
墨沼朱池尚宛然,我來訪古秋城邊。文章光燄磨蠍避,耿耿奎宿方行天。
白鹤峰访东坡故居,清代丘逢甲
噫嚱乎嗟哉!礼部尚书兼端明殿翰林侍读两学士,已降宁远军节度之副使,更令惠州与安置。
两徙合江楼,两迁嘉祐寺。白鹤新居始经始,上梁文已成,凿井事兼纪。
堂名德有邻,邻者岂惟翟夫子?林行婆家酒何旨!
钓鱼有矶瞰江水。斋名思无邪,诗案可勿起。亦有西湖可行乐,堤之桥之尤可喜。
已拟携家老于此,一住四年春睡美,奈何复遣落儋耳!
人言东坡仙果仙,人言东坡死不死。东坡海外竟归矣,只因曾饱惠州饭,白鹤千年震遗址。
峨峨祠宇峰头峙,朝云有旁龛,过子亦从祀。更祀稚川与元亮,先生可谓有邻已。
墨沼朱池尚宛然,我来访古秋城边。文章光燄磨蝎避,耿耿奎宿方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