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載徐園住。記纏綿、春衫雪屐,幾曾離阻。又作昭王台畔客,日日旗亭畫句。
最難得、他鄉歡聚。眼底獨憐君落拓,又何堪,鵑鳥啼紅去。
都不信,竟如許。
千絲漫理無頭緒。問愁悰、原非隻為,渭城朝雨。如此人還如此别,說甚淩雲遭遇。
笑多少、癡兒騃女。本拟三冬長剪燭,怅今番、舊約成孤負。
和殘菊,隔籬語。
贺新郎 送西溟南归和容若韵,清代陈维崧
三载徐园住。记缠绵、春衫雪屐,几曾离阻。又作昭王台畔客,日日旗亭画句。
最难得、他乡欢聚。眼底独怜君落拓,又何堪,鹃鸟啼红去。
都不信,竟如许。
千丝漫理无头绪。问愁悰、原非只为,渭城朝雨。如此人还如此别,说甚淩云遭遇。
笑多少、痴儿騃女。本拟三冬长剪烛,怅今番、旧约成孤负。
和残菊,隔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