閘河一線才如溝,戢戢魚聚針千頭。其中巨者長二寸,領隊已足稱豪酋。
爾生亦覺太局促,漂漚散沫沉複浮。不知世有海江闊,長養何異蒙拘囚。
居民活計乃在此,勞不撒網逸不鈎。竹竿繃罾密作眼,駕以一葉無篷舟。
朝來暮去尋丈内,細細粘取銀花稠。庖廚卻緣瑣碎棄,曝向風日乾初收。
微腥但供飼狸用,性命肯為纖毫留。吾聞王政雖無澤梁禁,鲲鲕尚有洿池遊。
人窮微物必盡取,此事隐系蒼生憂。一錢亦征入市稅,末世往往多窮搜。
闸口观罾鱼者,清代查慎行
闸河一线才如沟,戢戢鱼聚针千头。其中巨者长二寸,领队已足称豪酋。
尔生亦觉太局促,漂沤散沫沉复浮。不知世有海江阔,长养何异蒙拘囚。
居民活计乃在此,劳不撒网逸不钩。竹竿绷罾密作眼,驾以一叶无篷舟。
朝来暮去寻丈内,细细粘取银花稠。庖厨却缘琐碎弃,曝向风日乾初收。
微腥但供饲狸用,性命肯为纤毫留。吾闻王政虽无泽梁禁,鲲鲕尚有洿池游。
人穷微物必尽取,此事隐系苍生忧。一钱亦征入市税,末世往往多穷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