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州城在何許遠,帝鄉西去百餘裡。一望雲林入渺茫,甲第紛纭若鱗比。
殷君别墅城之東,軒窗四面開玲珑。碧檻朱甍插晴昊,羅帏繡幕圍春風。
塵飛不到庭宇肅,花草四時香馥郁。千章喬木勢淩空,萬仞峰巒如削玉。
溯君挾策對彤墀,屈指年華四十餘。報國寸心知愈赤,憂時兩鬓欲成絲。
祗今進職地官亞,瑚琏圭璋聳聲價。登庸深拟繼伊周,輔治端期并虞夏。
異時優诏許還鄉,煌煌晝錦生輝光。眼看别墅多佳趣,何羨當年綠野堂。
城东别墅,明代谢一夔
涿州城在何许远,帝乡西去百余里。一望云林入渺茫,甲第纷纭若鳞比。
殷君别墅城之东,轩窗四面开玲珑。碧槛朱甍插晴昊,罗帏绣幕围春风。
尘飞不到庭宇肃,花草四时香馥郁。千章乔木势凌空,万仞峰峦如削玉。
溯君挟策对彤墀,屈指年华四十余。报国寸心知愈赤,忧时两鬓欲成丝。
祗今进职地官亚,瑚琏圭璋耸声价。登庸深拟继伊周,辅治端期并虞夏。
异时优诏许还乡,煌煌昼锦生辉光。眼看别墅多佳趣,何羡当年绿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