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翁少年頗讀書,赤手那敢攀公車。曾婦炊梨不解熟,陶兒覓栗安其愚。
自謂東吳一男子,長貧不合為徂使。酒腸欲鬥灌将軍,心計甯論桑禦史。
偶然策棰遊燕京,詞組懸河坐上驚。後閣初開王處仲,青娥解贈韓君平。
此娥不獨稱國色,又是西來馬肝石。一拂能令顔渥丹,再拂能令鬓絲黑。
小槽壓得真珠紅,金絲玉鲙玳瑁雄。誰能放箸無言好,若個行杯肯放空。
以茲陸翁殊意氣,箕踞掀髯少流輩。談鋒讓我秃麈毛,眼色從它落牛背。
有時高誦人相經,指點顧盻紛縱橫。但令一事作唐舉,何妨百客皆剛成。
陸翁陸翁今七十,犢力駒心才十七。從今爛醉一萬場,扪虱桑榆看斜日。
陆汝陈兄七十作长句寿之,明代王世贞
陆翁少年颇读书,赤手那敢攀公车。曾妇炊梨不解熟,陶儿觅栗安其愚。
自谓东吴一男子,长贫不合为徂使。酒肠欲斗灌将军,心计宁论桑御史。
偶然策棰游燕京,词组悬河坐上惊。后阁初开王处仲,青娥解赠韩君平。
此娥不独称国色,又是西来马肝石。一拂能令颜渥丹,再拂能令鬓丝黑。
小槽压得真珠红,金丝玉鲙玳瑁雄。谁能放箸无言好,若个行杯肯放空。
以兹陆翁殊意气,箕踞掀髯少流辈。谈锋让我秃麈毛,眼色从它落牛背。
有时高诵人相经,指点顾盻纷纵横。但令一事作唐举,何妨百客皆刚成。
陆翁陆翁今七十,犊力驹心才十七。从今烂醉一万场,扪虱桑榆看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