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樓先生耽苦吟,廿年來往江之浔。何曾夢見煙瘴地,蠻荒一落顔為黔。
連城三月脫鬼手,龍州還對山崎嵚。邊關形如馬振鬣,戍卒狀似猿投林。
風情收拾付隔世,坐覺老大來相侵。豈無春花與秋月,路絕不到詩人心。
終年望饟數不至,欲和乞食誰知音?此人此地甯足愛,廟堂用意殊難尋。
天高非高海非深,平生詩人豈不貴,何以卑我空傷今。
余去年与人书有曰以诗人而为边帅俗子或疑边帅之贵余乃解之,清代郑孝胥
高楼先生耽苦吟,廿年来往江之浔。何曾梦见烟瘴地,蛮荒一落颜为黔。
连城三月脱鬼手,龙州还对山崎嵚。边关形如马振鬣,戍卒状似猿投林。
风情收拾付隔世,坐觉老大来相侵。岂无春花与秋月,路绝不到诗人心。
终年望饟数不至,欲和乞食谁知音?此人此地宁足爱,庙堂用意殊难寻。
天高非高海非深,平生诗人岂不贵,何以卑我空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