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三百有馀期,不滿詩人一皺眉。隻有燕迷新巷陌,更無鳳集古台基。
兵于史傳多陳迹,酒與江山是己知。仆指長淮又西去,輿圖向後更誰披。
六朝三百有馀期,不满诗人一皱眉。只有燕迷新巷陌,更无凤集古台基。
兵于史传多陈迹,酒与江山是己知。仆指长淮又西去,舆图向后更谁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