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道滄桑又一度,神仙到此不識路。自東而西亘千裡,南北杳不知其數。
高無山繞低無溝,蒼蒼不動在上頭。書生眼孔一朝大,平視能窮百裡外。
我疑元會初開辟,清氣為神濁為魄。濁中渣礫無處擲,撇向此間不愛惜。
不然寸土皆黃金,如何千裡閑地棄置陰山陰。不育人禽不生草,終古間隔華夷道。
空教過客淚沾裳,苦水煎茶馬糞香。賃舂那得梁鴻庑,充饑隻有山羊脯。
十日哈密見谯橹,面黑虛黃我亦虜。
过瀚海,清代史善长
只道沧桑又一度,神仙到此不识路。自东而西亘千里,南北杳不知其数。
高无山绕低无沟,苍苍不动在上头。书生眼孔一朝大,平视能穷百里外。
我疑元会初开辟,清气为神浊为魄。浊中渣砾无处掷,撇向此间不爱惜。
不然寸土皆黄金,如何千里闲地弃置阴山阴。不育人禽不生草,终古间隔华夷道。
空教过客泪沾裳,苦水煎茶马粪香。赁舂那得梁鸿庑,充饥只有山羊脯。
十日哈密见谯橹,面黑虚黄我亦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