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已作赤符帝,公坐釣台羊裘敝。三公不見此漁舟,華衮讵足當埤堄。
星辰一夜犯帝座,九重舊交深相契。誰與天子共榻眠,驚天動魄事非細。
人言桐江釣虛名,名豈尋常稱遁世。天子不臣成高尚,此事由來關遭際。
又言公非佐命才,許由豈屑談經濟。郎官将相列雲台,功名再世不堪誇,氣節千秋永不替。
君不見七裡灘,至今清澈底,清風不愧梅家婿。
过七里滩,清代牛焘
故人已作赤符帝,公坐钓台羊裘敝。三公不见此渔舟,华衮讵足当埤堄。
星辰一夜犯帝座,九重旧交深相契。谁与天子共榻眠,惊天动魄事非细。
人言桐江钓虚名,名岂寻常称遁世。天子不臣成高尚,此事由来关遭际。
又言公非佐命才,许由岂屑谈经济。郎官将相列云台,功名再世不堪夸,气节千秋永不替。
君不见七里滩,至今清澈底,清风不愧梅家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