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驚秋、滿樹風嗚悽恻。卸歸帆、系将小艇,慢攜池上遊屐。
計年來、剪燈割韭,共山茨,幾度晨夕。蔗杖尊前,藤鞋天外,可堪回首,頓成夙昔。
黯然念、帝城分袂,離恨總難述。休重話、梁園弋釣,舊曰賓客。
有半折、荷風一面,乍眠柳帶千尺。繞紅泥、曲闌亭畔,且倒深缸溯流滌。
菱熟何時,蒲荒甚處,杜家詩思更誰覓。待君住、庾樓乘月,憑眺弄長笛。
應憐我、霜鬓半凋,醉帽檐側。
多丽 南池重别孙恺似,清代沈岸登
正惊秋、满树风呜悽恻。卸归帆、系将小艇,慢携池上游屐。
计年来、剪灯割韭,共山茨,几度晨夕。蔗杖尊前,藤鞋天外,可堪回首,顿成夙昔。
黯然念、帝城分袂,离恨总难述。休重话、梁园弋钓,旧曰宾客。
有半折、荷风一面,乍眠柳带千尺。绕红泥、曲阑亭畔,且倒深缸溯流涤。
菱熟何时,蒲荒甚处,杜家诗思更谁觅。待君住、庾楼乘月,凭眺弄长笛。
应怜我、霜鬓半凋,醉帽檐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