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滿亭阜路。正西窗、小梅數蕊,沖寒欲吐。獨酌無聊人也醉,一霎天低日暮。
蓦地把蘭燈偷炷。睡鴨濃香熏素被,命如絲、怎把長宵度。
簾外冷,叫鹦鹉。
舊遊零落憑誰訴。憶池亭、疏蓮搖瞑,斷虹截雨。钗墜桃笙呼不起,暗裡冰肌親拊。
奈天樣紅牆間阻。錯是他年真錯了,便六州、聚鐵應難鑄。
眸炯炯,聽街鼓。
贺新郎,明代沈谦
雪满亭阜路。正西窗、小梅数蕊,冲寒欲吐。独酌无聊人也醉,一霎天低日暮。
蓦地把兰灯偷炷。睡鸭浓香熏素被,命如丝、怎把长宵度。
帘外冷,叫鹦鹉。
旧游零落凭谁诉。忆池亭、疏莲摇瞑,断虹截雨。钗坠桃笙呼不起,暗里冰肌亲拊。
奈天样红墙间阻。错是他年真错了,便六州、聚铁应难铸。
眸炯炯,听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