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昔西遊大梁苑,玉堂門閉花陰晚。壁間曾見郭熙畫,江南秋山小平遠。
别來南北今十年,塵埃極目不見山。烏靴席帽動千裡,隻慣馬蹄車轍閒。
明窗短幅來何處,亂點依稀涴寒具。煥然神明頓還我,似向白玉堂中住。
濛濛煙霭樹老蒼,上方樓閣山夕陽。一千頃碧照秋色,三十六峰凝曉光。
懸崖高居誰氏宅,缥缈危欄蔭青樾。定知枕石高卧人,常笑騎驢遠遊客。
當時畫史安定梁,想見泉石成膏肓。獨将妙意寄毫楮,我愧甫立随諸郎。
此行真成幾州錯,區區世路風波惡。還家特作發願文,伴我山中老猿鶴。
梁忠信平远山水,金朝刘迎
忆昔西游大梁苑,玉堂门闭花阴晚。壁间曾见郭熙画,江南秋山小平远。
别来南北今十年,尘埃极目不见山。乌靴席帽动千里,只惯马蹄车辙閒。
明窗短幅来何处,乱点依稀涴寒具。焕然神明顿还我,似向白玉堂中住。
濛濛烟霭树老苍,上方楼阁山夕阳。一千顷碧照秋色,三十六峰凝晓光。
悬崖高居谁氏宅,缥缈危栏荫青樾。定知枕石高卧人,常笑骑驴远游客。
当时画史安定梁,想见泉石成膏肓。独将妙意寄毫楮,我愧甫立随诸郎。
此行真成几州错,区区世路风波恶。还家特作发愿文,伴我山中老猿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