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茫茫江水白,堤畔築庵護深碧。绯桃綠柳鎖雙眉,日浸波光蕩雲液。
新蘆簇簇滿長洲,深厚由來畜土脈。彼蒼眷注優且渥,四十年中地頻辟。
千村黛色接雲容,百頃岚光被郊陌。江流浩浩彙奔注,兩山排闼如相揖。
昔年曾付丹青手,妙畫難得雲林筆。忽檢巾箱舊圖卷,癡翁豪素留名迹。
煙江疊嶂渺千裡,尺幅不嫌鵝絹窄。借作此圖亦快事,風濤飒飒生虛壁。
我今恍惚身入畫,萬壑千岩赴襟舄。彈琴一曲江月寒,蒼翠空濛入簾隙。
长芦庵,清代阮恩滦
大江茫茫江水白,堤畔筑庵护深碧。绯桃绿柳锁双眉,日浸波光荡云液。
新芦簇簇满长洲,深厚由来畜土脉。彼苍眷注优且渥,四十年中地频辟。
千村黛色接云容,百顷岚光被郊陌。江流浩浩汇奔注,两山排闼如相揖。
昔年曾付丹青手,妙画难得云林笔。忽检巾箱旧图卷,痴翁豪素留名迹。
烟江叠嶂渺千里,尺幅不嫌鹅绢窄。借作此图亦快事,风涛飒飒生虚壁。
我今恍惚身入画,万壑千岩赴襟舄。弹琴一曲江月寒,苍翠空濛入帘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