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六月三伏始,主人門對禦河水。禦河流水聲潺潺,玉泉奔赴城西灣。
是日都人看洗象,立馬萬騎車千輛。曼延蹴鞠羅岸旁,吹角鳴钲沸川上。
滿堂賓客何從容,棋局未了酒不空。日中報道象奴出,至尊朝罷明光宮。
魋形詭貌三十六,一一騎就深潭浴。雲起乍疑龍蜿蜒,湍回更與人翻覆。
須臾小吏前推排,将軍拔營群象回。就中一象行踯躅,齒毛脫落顔摧頹。
長者謂餘豈解事,此物經今不知歲。聞說先朝萬曆初,貢車遠自扶南至。
中更四帝時太平,一朝闖賊殘神京。忍死不食三品料,俯首淚下聲哀鳴。
滄桑變換忽塵夢,勉強逐隊留殘生。茫茫舊事君莫說,勸君且飲杯中物。
徐健庵编修筵上观洗象,清代姜宸英
长安六月三伏始,主人门对御河水。御河流水声潺潺,玉泉奔赴城西湾。
是日都人看洗象,立马万骑车千辆。曼延蹴鞠罗岸旁,吹角鸣钲沸川上。
满堂宾客何从容,棋局未了酒不空。日中报道象奴出,至尊朝罢明光宫。
魋形诡貌三十六,一一骑就深潭浴。云起乍疑龙蜿蜒,湍回更与人翻覆。
须臾小吏前推排,将军拔营群象回。就中一象行踯躅,齿毛脱落颜摧颓。
长者谓余岂解事,此物经今不知岁。闻说先朝万历初,贡车远自扶南至。
中更四帝时太平,一朝闯贼残神京。忍死不食三品料,俯首泪下声哀鸣。
沧桑变换忽尘梦,勉强逐队留残生。茫茫旧事君莫说,劝君且饮杯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