綵筆清于绮。恰平生、奴狂自許,羞稱名士。憶昔論文當弱冠,也把壁人曾拟。
讵憔悴、而今若此。四十浮生駒隙過,歎餘年、亦去君無幾。
男兒志,成何事。
惟拚縱飲清狂耳。最先生、年來混迹,倡樓僧寺。知己相期須努力,那便如斯而已。
況君更、才雄無二。轉眼秣陵秋正好,看抟霄、健翮淩風起。
驚一夕,騰千裡。
贺新郎·赠白斋四十,清代陆震
綵笔清于绮。恰平生、奴狂自许,羞称名士。忆昔论文当弱冠,也把壁人曾拟。
讵憔悴、而今若此。四十浮生驹隙过,叹余年、亦去君无几。
男儿志,成何事。
惟拚纵饮清狂耳。最先生、年来混迹,倡楼僧寺。知己相期须努力,那便如斯而已。
况君更、才雄无二。转眼秣陵秋正好,看抟霄、健翮凌风起。
惊一夕,腾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