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堂邃宇人罕過,錦囊高挂珊瑚柯。乍聞人響軒勇氣,空中跳踯常傞傞。
何來賓從皆秃袖,入門豪氣聲歡呵。服膺拳拳疑印绶,朝餐廢箸猶摩挲。
三尺寶床正中設,鄭錦齊縷金盤陀。兩鹑出囊已脫手,盛怒似欲尋幹戈。
朱目绀趾豈得辨,疾如激水旋雙渦。注目良久三歎息,為官為私理則那。
戕伐固皆爾俦類,崇朝百姓何足多?磔毛啄血供一笑,誰當與爾同癢疴?
瞥然一敗竟菹醢,争如《朱鹭》傳铙歌。田中偃鼠饫草實,徐行不避虞人羅。
乃知羽翼反為累,嗚呼奈比微生何!
斗鹑行,清代颜光敏
高堂邃宇人罕过,锦囊高挂珊瑚柯。乍闻人响轩勇气,空中跳踯常傞傞。
何来宾从皆秃袖,入门豪气声欢呵。服膺拳拳疑印绶,朝餐废箸犹摩挲。
三尺宝床正中设,郑锦齐缕金盘陀。两鹑出囊已脱手,盛怒似欲寻干戈。
朱目绀趾岂得辨,疾如激水旋双涡。注目良久三叹息,为官为私理则那。
戕伐固皆尔俦类,崇朝百姓何足多?磔毛啄血供一笑,谁当与尔同痒疴?
瞥然一败竟菹醢,争如《朱鹭》传铙歌。田中偃鼠饫草实,徐行不避虞人罗。
乃知羽翼反为累,呜呼奈比微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