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窗日白林鴉号,居士偃卧三間茅。有如瘦馬嘶寒郊,忽驚撼屋風蕭梢。
波濤萬頃翻檐坳,南箕簸揚不遺力。荒園草木遭戕賊,起視槐柳餘空株。
竹枝摧折救不得,就中芳菊可痛惜。籬邊狼籍無顔色,黃花慘淡葉深黑。
直疑風伯心似鐵,粗豪不惜風景裂。秋深暫知陰用事,姑緩數日亦佳絕。
菊本後凋乃先萎,含情欲訴無由徹。我為移植盆盎間,手汲新泉洗凍顔。
置之案側傍硯山,嗚呼菊兮托根幸在幽人屋,一任戶外狂飙三日足。
风摧庭菊殆尽用少陵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韵,清代恒仁
东窗日白林鸦号,居士偃卧三间茅。有如瘦马嘶寒郊,忽惊撼屋风萧梢。
波涛万顷翻檐坳,南箕簸扬不遗力。荒园草木遭戕贼,起视槐柳余空株。
竹枝摧折救不得,就中芳菊可痛惜。篱边狼籍无颜色,黄花惨淡叶深黑。
直疑风伯心似铁,粗豪不惜风景裂。秋深暂知阴用事,姑缓数日亦佳绝。
菊本后凋乃先萎,含情欲诉无由彻。我为移植盆盎间,手汲新泉洗冻颜。
置之案侧傍砚山,呜呼菊兮托根幸在幽人屋,一任户外狂飙三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