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數平交真爾爾,我記汪子與倪子。倪子恢奇磊落人,驅毫使墨如煙雨。
萬卷讀破龍威篇,廿年久貴長安紙,晚交汪子章江上,珠光劍氣䁥相向。
我宰山縣苦低眉,君臨溪閣時微歎。三日兩日走尺書,賴手清篇情肮髒。
契闊經年限南北,不見故人好顔色。前秋我始渡江歸,一讀除書屐齒折。
豈因王貢侈彈冠,祇愛枚賈車連轍。大液池頭清似玉,聖人宏網收鴻鹄。
耐饑且索東方米,時清肯費景文燭。昌黎好在續長編,未要柳州書屢促。
忽忽懷今轉念昔,天寒雪大酸風急。睛鶴久看沙苑飛,顧曲亭荒新燕入。
何不早貴十年前,見君并辔傳呼曰。短章寫就特寄君,知君執卷挑燈立。
寄倪闇公汪舟次两翰林,清代黎士弘
细数平交真尔尔,我记汪子与倪子。倪子恢奇磊落人,驱毫使墨如烟雨。
万卷读破龙威篇,廿年久贵长安纸,晚交汪子章江上,珠光剑气䁥相向。
我宰山县苦低眉,君临溪阁时微叹。三日两日走尺书,赖手清篇情肮脏。
契阔经年限南北,不见故人好颜色。前秋我始渡江归,一读除书屐齿折。
岂因王贡侈弹冠,祇爱枚贾车连辙。大液池头清似玉,圣人宏网收鸿鹄。
耐饥且索东方米,时清肯费景文烛。昌黎好在续长编,未要柳州书屡促。
忽忽怀今转念昔,天寒雪大酸风急。睛鹤久看沙苑飞,顾曲亭荒新燕入。
何不早贵十年前,见君并辔传呼曰。短章写就特寄君,知君执卷挑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