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曉曉,重門悄悄,雨意和煙做暝。水樓又到卷簾時,恰燕子、飛來花頂。
淚珠滾滾,禁它不住,況欲留春可肯。些些多在柳梢頭,隻絮墜、尋春無影。
昏昏晓晓,重门悄悄,雨意和烟做暝。水楼又到卷帘时,恰燕子、飞来花顶。
泪珠滚滚,禁它不住,况欲留春可肯。些些多在柳梢头,只絮坠、寻春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