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讀磨崖碑,已耳浯溪名。今向嶺西遊,快作《浯溪行》。
浯溪之水清千尺,浯溪之石更奇特。次山文字平原書,萬古光芒燭奎壁。
嗣皇靈武成中興,元戎兩京顯殊績。惜哉張、李亂紀綱,我覽斯文增歎息。
當時不識顔真卿,天生汾陽為社稷。壯士解衣籲可危,檻車就逮寒無色。
若非仙李識奇才,那得沖風起雲異。縱令厮養皆英雄,要伏詞臣大識力。
蒼茫懷古意無限,老楓無言山自碧。更将攬勝登
浯溪行,清代严永华
昔读磨崖碑,已耳浯溪名。今向岭西游,快作《浯溪行》。
浯溪之水清千尺,浯溪之石更奇特。次山文字平原书,万古光芒烛奎壁。
嗣皇灵武成中兴,元戎两京显殊绩。惜哉张、李乱纪纲,我览斯文增叹息。
当时不识颜真卿,天生汾阳为社稷。壮士解衣吁可危,槛车就逮寒无色。
若非仙李识奇才,那得冲风起云异。纵令厮养皆英雄,要伏词臣大识力。
苍茫怀古意无限,老枫无言山自碧。更将揽胜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