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家住河上頭,河水八月清浏浏。西風入林竹屋冷,蟬鳥雜鳴嫌不幽。
生平于我交最密,俨然膠漆深相投。君常慕作泉石隐,我亦好為山澤遊。
别來許久若數歲,一見辄複苦死留。進我玉壺之芳醥,馔我璧盤之珍羞。
小兒進蔬果,大兒參獻酬。況有白發親,諧谑相綢缪,于此不醉将何求。
日高豪飲達半夜,中天片月清輝流。銀河明滅北鬥轉,繁露欲墜棼煙收。
是時杯行已不記,但覺淋漓雲錦裘。庾亮南樓非足拟,山簡習池安得俦。
君不見金谷園,亂鴉芳草黃昏後,綠珠紅粉千年愁。
又不見朱雀門,霜戈鐵馬坐無敵,擒虎英雄今亦休。
不須富貴勞所志,且飲百斛寬煩憂。
王氏江居席上醉歌行,明代周是修
王君家住河上头,河水八月清浏浏。西风入林竹屋冷,蝉鸟杂鸣嫌不幽。
生平于我交最密,俨然胶漆深相投。君常慕作泉石隐,我亦好为山泽游。
别来许久若数岁,一见辄复苦死留。进我玉壶之芳醥,馔我璧盘之珍羞。
小儿进蔬果,大儿参献酬。况有白发亲,谐谑相绸缪,于此不醉将何求。
日高豪饮达半夜,中天片月清辉流。银河明灭北斗转,繁露欲坠棼烟收。
是时杯行已不记,但觉淋漓云锦裘。庾亮南楼非足拟,山简习池安得俦。
君不见金谷园,乱鸦芳草黄昏后,绿珠红粉千年愁。
又不见朱雀门,霜戈铁马坐无敌,擒虎英雄今亦休。
不须富贵劳所志,且饮百斛宽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