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南縣北幾百裡,沿道蒼松半枯死。毳蟲無數枝上懸,食盡青青成繭子。
雪霜不朽千年質,摧敗一朝天所使。殘髯磔磔怒猶張,流膏滴滴泣未止。
頓令林壑少光色,政似鳣鲸困蝼蟻。土人雲此實旱兆,昔歲逢之旱無比。
炎風烈日勢轉虐,更說飛蝗西北起。救災無策空自嗟,誰能為挽天河洗。
七月十八日出郊外抵昭潭沿道观虫食松叶尽枯感而赋,元代吴师道
县南县北几百里,沿道苍松半枯死。毳虫无数枝上悬,食尽青青成茧子。
雪霜不朽千年质,摧败一朝天所使。残髯磔磔怒犹张,流膏滴滴泣未止。
顿令林壑少光色,政似鳣鲸困蝼蚁。土人云此实旱兆,昔岁逢之旱无比。
炎风烈日势转虐,更说飞蝗西北起。救灾无策空自嗟,谁能为挽天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