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亭初起俯清浔,隻得當軒幾醉吟。一日鄉園傷驟别,四年宮阙動歸心。
檐前好竹今成筱,波下修鱗舊種針。鷗識再來尤不懼,向人馴狎似家禽。
危亭初起俯清浔,只得当轩几醉吟。一日乡园伤骤别,四年宫阙动归心。
檐前好竹今成筱,波下修鳞旧种针。鸥识再来尤不惧,向人驯狎似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