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馮叟居,山僧尚嫌僻。開門因兩樹,結宇倚翠壁。溪南有微徑,時遇采芝客。往往白雲生,對面千裡隔。機忘若僮仆,常與猿鳥劇。曬藥上小峰,庭深無日色。自忘歸鄉裡,不見新舊戚。累累子孫墓,秋風吹古柏。
天作冯叟居,山僧尚嫌僻。开门因两树,结宇倚翠壁。溪南有微径,时遇采芝客。往往白云生,对面千里隔。机忘若僮仆,常与猿鸟剧。晒药上小峰,庭深无日色。自忘归乡里,不见新旧戚。累累子孙墓,秋风吹古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