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園二三畝,敗屋八九間,初至如逆旅,忽逾四十年。
屋日已朽蠹,我老不自還。
茅可刈之野,木可伐之山,尚複不能具,日夜憂其颠;況我虛幻身,念念随化遷,齒堕發亦缟,鏡中失朱顔,其危甚于屋,何恃能牢堅?豐汝梨與棗,養汝汞與鉛,防疾如待敵,愛氣如守關,謀于履霜初,懼在橫流前,書紳銘席端,雖老尚可全。
荒园二三亩,败屋八九间,初至如逆旅,忽逾四十年。
屋日已朽蠹,我老不自还。
茅可刈之野,木可伐之山,尚复不能具,日夜忧其颠;况我虚幻身,念念随化迁,齿堕发亦缟,镜中失朱颜,其危甚于屋,何恃能牢坚?丰汝梨与枣,养汝汞与铅,防疾如待敌,爱气如守关,谋于履霜初,惧在横流前,书绅铭席端,虽老尚可全。